發生這麼大的事,連柏林警方都到現在還沒來找自己問詢,更加令她費解。
蘇晚夕看向蔣長安,見他依舊關切地望著自己,隻能收起心裏那些怎麼都解不開的疑團,“柏林那邊的警方呢?”
“本來他們在你昏迷期間來過,但是我想著你需要靜養。”
說到這,蔣長安不由得輕歎了口氣,“你手上的傷怎麼樣了?”
“還在恢複期。”
想到史密斯也是顧墨硯為自己聘請來的康複師,蘇晚夕的眼神不由得一暗,“施密特家族的人來過了嗎?”
她話音剛落,病房的門就被人毫不客氣地踹開,緊隨而來的是雙方子彈上膛的聲音,聽得人心頭都為之一驚。
“蘇小姐,你這位兄長的勢力也不容小覷啊。”
說曹操曹操就到,史密斯向來梳得整整齊齊的長發鬆散下來,帶著說不出的邪氣,他本來就眉目深邃如畫,如今更憑添了一股子男女莫辨的氣質。
他舉起雙手,任由自己的手下跟蔣長安的人對峙,自己則是輕車熟路地走了進來。
他不顧蔣長安瞬間變得危險的眼神,在病房裏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哥,這是我的康複醫生,史密斯。”
不想讓他們誤會,蘇晚夕趕緊為雙方介紹,“他是世界知名的康複訓練師,我跟著他做了一段時間的康複訓練,手上的力量感增添了不少。”
“是嗎?”
蔣長安微微收斂身上的氣勢,禮貌地朝史密斯伸出手,“晚夕的手就拜托你了。我會為你準備一份豐厚的報酬。”
“你以為我是為了錢才接下這單?”
跟施密特家族的人談錢,可謂是俗之又俗,史密斯看不上蔣長安表麵上的這些做派,不過他總覺得這個蔣長安很眼熟,仿佛在這哪裏見過。
他是個狂放不羈的人,有什麼說什麼,便徑直問出口:“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我不記得在哪裏跟你見過。”
見史密斯盯著自己、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蔣長安唇畔的笑意收了收,“不過聽說你們分辨不清東方麵孔,從前我還以為是假的。”
“我還真是好運氣。”
史密斯見他不願意承認,便無奈一攤手,“我這輩子見過的長得好看的東方麵孔,就是你們三個人,我又怎麼會認錯呢?”
“是嗎?”
蔣長安自然知道他說的這三個人是誰,不過他現在不想應付史密斯,“如果你現在不是為了晚夕的手而來,那我就要送客了,她才剛醒,現在需要休息。”
“我想現在蘇小姐最想知道的是,顧的下落。”
史密斯可不是什麼彬彬有禮的紳士,又或者說,他最厭惡的就是惺惺作態的紳士。
他直接繞過蔣長安,來到蘇晚夕的床前,在她手心裏放下一張名片,“如果你想知道顧的下落、如果你對他有過那麼一絲絲真心,等你身體恢複之後,不妨來施密特家族的莊園一趟,我會為你解開全部的疑惑。”
蘇晚夕看著落在自己手心裏鍍金的名片,下意識地握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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