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夕的記憶瞬間被拉回中學時代,她的印象中,的確有一場這樣的表演,她本來扮演的也不是小矮人,是被臨時拉過來救場。
隻是細枝末節的事,她實在是記不清了,隻含含糊糊第應下,“注意力不應該放在公主身上嗎?看來那時候的我一定很滑稽。”
“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可能,有些人注意到你,是因為你對他們有著天然的吸引力。”
蔣長安話語中的意思再明了不過,可蘇晚夕實在不能回應這份感情。
她低下頭,“哪有那麼多天生的吸引?一開始有乍見之歡,後麵相處之後,剛開始的光環就會隨之消失。”
“這隻是你的偏見。”
見她不願意正視自己的感情,蔣長安的眼神從一開始的熾熱,漸漸變得冰冷。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裏比不過顧墨硯。
這個問題的答案困擾他許久,他原本以為隻要讓他們離婚,就能讓她回到他的身邊,可現在看來,這一切似乎都是他在自作多情。
蔣長安心頭如火在燒,他蹙眉,陰鬱的眼裏帶著深情,“除卻被迫跟你分開的這幾年,我無時無刻都想回國照顧你。晚夕,是不是我回來太晚了?”
“哥——”
他越說越離譜,蘇晚夕隻覺得眼皮都在跳,她有預感,如果再不製止他,蔣長安接下來要說的話,會徹底毀了他們的關係。
她眼神複雜地盯著他,“在我心裏,你永遠都是我的家人。”
她刻意加重了家人這兩個字,生怕他不能領會自己的意思/
“我知道了。”
見她對自己抗拒得厲害,蔣長安也隻能暫時揭過這個話題,他暗暗歎了口氣,然後才道:“對了,我已經問過醫生,你的身體已經大好、可以出院,我也向警方那邊報備過,這段時間你隨我住在我在德國的別墅。”
沒想到蔣長安已經辦好了這一切,蘇晚夕原本想著等可以出院了、就搬回古堡。
畢竟那是顧墨硯借住的地方,施密特家族應該不會在此時落井下石,她也想在顧墨硯失蹤之前住過的地方找一找線索。
蔣長安沒想到蘇晚夕對自己的安排居然猶豫不決,原本就被拒絕過一次,他的心情著實算不上好,便問道:“你還有什麼安排嗎?”
“倒也不是安排。”
聽出蔣長安語氣裏若隱若現的不滿,蘇晚夕不由得苦笑,“我在這裏有自己的住所,要是跟著你住,一來我擔心影響到你,二來,要是顧墨硯回到那裏,沒有人迎接他,是不是不太好?”
“他已經死了。”
看著仿佛魔怔了一般的蘇晚夕,蔣長安壓抑著自己的不甘和怒氣,他伸手握住她的肩頭,“晚夕,不管你心裏多麼舍不得他,現在你都應該放下。”
“……”
看著一遍一遍跟自己強調顧墨硯已經死了的蔣長安,蘇晚夕在短暫的沉默之後,最後還是輕歎了口氣,“你覺得他死了,但是我心裏一直在等,我覺得他不會就這麼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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