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

蘇晚夕靜靜地看著他。

“我不知道他在歐洲經曆了什麼,不過你也看到了,他這個人剛愎自用,性格極其張狂,等我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相當落魄。”

蔣長安平靜地講述著,“我在得知他是顧墨硯的兄長之後,救濟他一段時間,期間我也問過他要不要回顧家,可他一直讓我隱瞞。我也隻好將這個消息瞞住。”

他在騙她。

雖然蘇晚夕不知道事情的經過到底是什麼,但她看著蔣長安,莫名地就是認定了,他在騙她。

“那……”

後麵的問題,蘇晚夕有些問不出口,但最後還是說了出來:“我想知道,顧墨硯的死,跟他有沒有關係?”

跟你有沒有關係?

她的眼神深深,仿佛要看透他的心。

蔣長安被她這麼看著,不由得蹙眉:“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這件事跟顧逢騫有沒有關係,我不知道,我傾向於沒有,因為顧逢騫沒有這樣的能力操縱爆炸案。”

他理智地分析著,“他或許真的想回去跟顧墨硯爭權奪利,但他的能力不足。除非有別人在背後幫他。”

蘇晚夕看著在自己麵前侃侃而談的蔣長安,他表現得真的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一般,她對他的失望在這一刻達到頂峰。

他怎麼可以表現得這麼若無其事?

就像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她重重地喘了口氣,想把胸腔裏的不解、鬱悶都喘出來,但是她發現她做不到。

曾經一起長大的朋友,居然到了這一步。

她垂下眼,“我知道了。”

看著蘇晚夕顯而易見的失望,蔣長安還是什麼都沒說,隻是目送著她上樓。

等她離開之後,蔣長安這才壓抑不住自己的怒氣。

如果不是留著顧逢騫還有用,他現在恨不得如法炮製、給顧逢騫也製造一場爆炸案,讓他也煙消雲散!

他扯了扯自己的領帶,最後才長歎一口氣,思索著下一步該怎麼做。

蘇晚夕回到房間,抑製不住地顫抖起來。

她明天一定要將這個消息告訴史密斯!

第二天她想出門的時候,卻被傭人攔了下來,她不解:“這是什麼意思?”

“蘇小姐,先生說了,最近有恐怖分子流竄,還是減少不必要的外出,免得受傷。”

傭人為難地解釋,“要不還是在家裏吧?你有什麼想要的,我出門替你買就行了。”

“他說的?”

蘇晚夕蹙緊眉頭,“昨天不還什麼事都沒有?”

就在她跟傭人對峙的時候,身後忽而傳來蔣長安的聲音:“晚夕,你不用問她,是我不讓你出去。”

她轉過身來,看向站在樓梯轉角處的蔣長安,“為什麼?”

“顧逢騫是個不折不扣的危險人物。”

蔣長安的語氣溫和而又不容置疑,“他不是顧墨硯,他是個不受控製的瘋子,如果你遇到他會有危險的。”

“到底是因為有危險,還是你不想讓我見到他?害怕我從他那裏知道什麼不該知道的?”

蘇晚夕上前兩步,忍不住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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