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障眼法。”
對於脫險的經曆,顧墨硯不願提及太多,“這段時間你在蔣長安那裏還好嗎?他有沒有為難你?”
盡管大致清楚她在蔣長安處的處境,但他還是忍不住詢問。
蘇晚夕搖搖頭:“沒什麼,他對我挺好的。隻是一直關著我不讓我出門。尤其是在我跟顧逢騫見過之後。”
對了,顧逢騫!
蘇晚夕忽而想到這個人,她剛才沉浸在跟他見麵的驚喜中,竟然忘了這件事!
她趕緊抓住顧墨硯的手,神情焦急,“你一直沒找到的顧逢騫,他就在柏林!而且他還跟蔣長安有所往來,這次的爆炸案也許就是他們——”
意識到這件事對他來說可能有點難以接受,畢竟那也是他一起長大的兄長,蘇晚夕適時地打住,她的眼神有些沉重,“你可能都已經知道了。”
“放心,我都知道。”
見她的情緒瞬間低落,顧墨硯不想攪擾她的心情,便主動提起另外的事,“這段時間我一直用各種方法想要攫取你的消息,但是蔣長安的保密工作做得太好。上次我讓人混入修理工的隊伍,這才得到了你的現狀。”
“上次?”
想到那隻手表,蘇晚夕不由得蹙眉,“可是蔣長安跟我說,修理工將那隻手表還給他了,還以此叮囑我安分點。”
蘇晚夕的話讓顧墨硯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我知道。”
蘇晚夕看了眼他的表情,總覺得事情沒有他說的那麼簡單,狐疑地問道:“難道蔣長安騙了我?”
“他是商人,商人就是不擇手段、攻心為上。”
更何況,蔣長安還是個長期遊走在灰色地帶的商人。
顧墨硯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摸了摸她的頭,“等拍賣結束了,我帶你走。”
世間的花言巧語都沒有這句“我帶你走”來得情深意重。
蘇晚夕剛想點頭,一道身影從暗格裏閃了出來,他穿著跟侍者一般的西裝,看也不看她,隻低聲在顧墨硯耳畔說了什麼,顧墨硯冷然點頭,“我知道了。”
“現在我先去會會蔣長安。”
示意蘇晚夕先在這裏走走,顧墨硯跟著侍者,很快就消失在暗格的甬道裏。
蘇晚夕看著他的背影,有些失落,但是一想到他死裏逃生、能安安穩穩地站在自己麵前,就已經很好。
地下拍賣場裏,蔣長安最後以兩億兩千萬的價格,拍下了這份海關文書。
不過文書隻是一個引子,真正能解決這個問題的,是將文書放出來拍賣的人。
蔣長安跟著來接引自己的侍者,進入了一個暗室,這裏就是用來成交之後處理的包廂。
等了一會兒之後,他正有些不耐煩的時候,一道身影走了進來,徐徐地在桌前坐下。
蔣長安的眼緊緊地盯著他,又來了,這種感覺。
這種莫名的熟悉感。
他原本還想讓旁邊的同傳翻譯上前工作,卻見到來人緩緩抬手,示意不用,“有什麼事我們直接麵對麵說就好了。”
“你會中文?”
看著仿佛已經將自己拿捏了的陌生男人,蔣長安越發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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