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有這麼好?
蘇晚夕被他的眼神看得不敢回看他,她把頭扭到一邊,臉上止不住地發燙,“我沒有你說的這麼好。”
“你的好與不好,不是你說的。我心裏都知道。”
車輛在蘇晚夕租住的公寓樓下停下,蘇晚夕正好下車,她剛拉開車門就看到有人似乎在樓道裏徘徊,嚇得她不敢前進。
顧墨硯剛從車上下來,他見她停在原地不敢上前,正要送她上樓,也發現了樓道裏的黑影。
他急忙護著蘇晚夕,“這小區的安保做得不到位,離仁心也太遠了,我在仁心附近有一套公寓,今天先去那邊過夜。”
“這樣隻怕不好。”
蘇晚夕還想推辭,她想到之前跟著偷拍的狗仔,“要是又被偷拍了怎麼辦?”
“放心好了,我們就算被偷拍,也不會爆出去。”
自從蔣長安的身份浮出水麵,從前那些百思不得其解的事也有了答案,顧墨硯輕輕一笑,“再說了,你還不相信顧氏集團的公關部?”
聽他又拿這件事出來開玩笑,蘇晚夕一愣,隨著他緩緩上車,“這又是什麼梗?”
車輛正要開動的時候,原本在樓道裏徘徊的身影發現了這邊的動靜,朝著這邊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大喊著:“姐、姐!姐,是不是你回來了?”
蘇晚夕一愣,她看向聲源,方才那個在樓道徘徊的黑影朝著他們這邊跑了過來。
“陳誌尚?你這麼晚不回家、在我家樓下做什麼?”
等看清楚來人的臉之後,她驚訝開口。
再看看陳誌尚身上的單衣,她越發覺得不對勁。
最近本市降溫,她都穿著厚厚的外套,陳誌尚……
“姐,你身上有沒有錢?你可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弟弟——”
陳誌尚扒著車窗,仿佛是看到了救命恩人。
隻是當他看清楚坐在蘇晚夕身側男人的麵容之後,原本理直氣壯的態度瞬間萎靡了,陳誌尚縮了縮脖子,“姐,你不是說已經跟姐夫離婚了嗎?”
顧墨硯向來看不上蘇晚夕這個賭鬼弟弟。
在他跟蘇晚夕結婚之後,他暗中讓人擺平了不少陳誌尚惹出的事。
沒想到一直到現在陳誌尚還是沒有半分長進。
隻不過陳誌尚這聲姐夫……倒是讓他很滿意。
“有事說事。”
不想讓陳誌尚覺得又有人可以幫他收拾爛攤子,蘇晚夕皺了皺眉,“你又賭了?”
“也不是賭。”
想到這次無聲無息地吃了大虧,陳誌尚就恨得牙癢癢,他捶著車窗,“我媽給了我二十萬讓我拿去做個小本生意,我朋友給我推薦了一個項目,說隻要投五十萬,以後每個月分紅就能拿五萬。我就把全部的錢都投進去了,還、還借了點。”
他聲音越來越小,見蘇晚夕臉色不好看,趕緊發誓:“這次我真的沒有去賭!上次他們鬧到家裏來,我已經知道怕了!”
“投五十萬、每月領五萬分紅?”
蘇晚夕簡直都要被氣笑了,“你以為賺錢這麼容易?我在仁心一個月手術排滿、工資都沒有這麼高,你的腦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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