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的話就像全然忘記了她跟顧墨硯已經離婚的事一樣,蘇晚夕一時間有些不好意思,她也跟著放下筷子,不好意思地道:“這種事還是得問墨硯,再者,我現在還在上班。”
“我已經跟史密斯通過電話了,他說你的手堅持康複訓練,不到兩年就會恢複如初。主要是心病難醫。”
對於蘇晚夕的手,顧老爺子自然很可惜。
他最欣賞的就是如蘇晚夕、魏淑雅這般能靠自己的能力頂起一片天的女娃,不過如今他年歲大了,最想要的就是兒孫繞膝,“家裏吳媽可是帶孩子的一把好手,趁著她還能幫著搭把手,也讓我這個老頭子享受一把天天被重孫追著叫爺爺的幸福。”
“我——”
蘇晚夕實在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她此時的心情是難言的複雜,正當她為難的時候,一旁的顧墨硯往她碗裏夾了點菜,“爺爺,孩子的事我心裏有數,我已經跟晚夕說好了。等晚夕的身體好些了,我就把備孕計劃提上日程。”
這話讓蘇晚夕詫異地偏頭看向他。
他們什麼時候說過孩子的事?
這不是在欺騙老人家嗎?
但是顧墨硯隻是對著她輕輕巧巧地一笑,仿佛他心裏真的早早就有了計劃一般,“多吃點,上周你的體檢報告出來了,說是你營養不良。”
這話可把老爺子聽得眉頭直皺,他看著蘇晚夕纖細的身量,讚同地點頭,“的確,晚夕這身子骨的確太弱了些,要不你們把吳媽帶過去?我記得晚夕最喜歡吃吳媽做的菜。”
蘇晚夕受寵若驚,剛想說不用,一旁被冷落許久的顧逢騫卻是笑著主動開口:“說起來,我跟淑雅也應該要一個屬於我們自己的孩子了。”
這話把全場的注意力全都吸引過去。
老爺子也略顯驚訝,“你不是已經有了顧辰?”
“辰辰這孩子我自然會給他安排好將來的路。”
顧逢騫歎了口氣,“但是他的身份就像老爺子您說的那樣,跟在這種見不得光的母親身邊,他未來的路很難走,再加上他現在就有嚴重的心理問題,以後如何承襲家業?更不要提他還有心髒病,身體孱弱,以後就隻能接管家業、做個富貴閑人。”
這話倒是真的,見過顧辰的其餘三人想到辰辰連說話都是問題。
蘇晚夕常年在醫院工作,見過不少少兒時期自閉的小病患,輕聲道:“其實辰辰的心理疾病可以通過後天幹預,我們仁心也有不少這樣的病例。不過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辰辰心髒病的後續治療。”
她自覺提的都是很切實的意見,但是顧逢騫卻隻是挑了挑眉,十分不屑地道:“這種家族繼承的大事,哪裏輪得到一個女人說三道四?”
蘇晚夕立馬閉緊了嘴。
她忘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
準確來說,她已經不是顧家的孫媳婦了。
就在她臉上發熱、有些難堪的時候,一旁的顧墨硯在桌下握住她的手,在她的掌心裏輕輕劃了兩下。
。您提供大神梔六子的離婚當天前夫紅了眼求複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