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分明在強詞奪理。”
他們兩個耳鬢廝磨地交談,渾然不覺宴會廳門口一陣小小的騷亂。
等蘇晚夕跟隨大多數人的視線、朝著來人望去的時候,也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噤。
雖然沒做什麼違法犯罪的事,可當看到警察出現在這裏的時候,蘇晚夕還是本能地有些害怕。
顧墨硯將她攬入自己懷裏,他看著警察徑直來到喬月和顧逢騫麵前,而其他與會人員則是好奇地將他們團團圍住。
“你好,你就是喬月?”
警察公事公辦地開口問道。
喬月滿頭霧水,麵對周圍人投來的看好戲的眼神,她隻能硬著頭皮問道:“警察同誌,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們剛才接到報案,有一位女士的收藏級藍寶石被盜竊,正巧你脖子上的藍寶石跟她丟失的高度重合。”
話裏的意思不言而喻,在場的人頓時都炸開了鍋。
“這不是顧家大少帶來的人嗎?”
“顧少的女伴居然是盜竊犯?”
“不能夠吧,這一身珠光寶氣的,要是都是偷來的,顧家的臉往哪裏放?”
“還得是顧家那位二少靠譜,對了,二少身邊那位是哪家千金……”
在眾人議論聲中,顧逢騫的臉色變得難看至極,他勉強維持著風度,“警察同誌,你要不要核實一下?人是我帶來的,她怎麼可能偷竊呢?”
“魏女士派出了保險公司當時為這套珠寶做鑒定的鑒定師。”
警方其實也不過是來走個過場,為首問詢的警員明白,這很明顯是豪門之間的爭鬥,他讓身後護著的一個中年男人上前。
中年男人長得一副和善麵孔,看上去很好說話、柔弱可欺,顧逢騫嗬斥道:“有什麼事不能私下解決?非要在這種場合大鬧一場?”
“顧先生。”
中年男人恭恭敬敬地開口,他臉上宛如狐狸一般狡黠的笑容裏多了幾分看好戲的意味:“我的委托人早就料到你會有這樣的說法,不過我覺得顧先生跟這起盜竊案沒有什麼過多的聯係,還請顧先生不要太應激了。”
這話已經把顧逢騫從偷竊案的嫌疑中拉出來,如果顧逢騫還要不知道好歹地替喬月說話,那他也就不留情麵了。
一旁的蘇晚夕將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還看到了喬月無助地攥緊顧逢騫衣袖的模樣。
“沒事,喬月,你讓他檢查就是。”
聽出了這個鑒定師的言外之意,縱然顧逢騫心不甘情不願,也隻能任由鑒定師舉著放大鏡上前,對著她胸前的藍寶石項鏈一陣觀察。
這種行徑,跟在大庭廣眾之下將她全身脫光了示眾,沒什麼區別。
鑒定完畢後,鑒定師並未直接公布結果,隻是對旁邊的警察低聲說了什麼,警察吃驚地瞥了喬月一眼,似乎有些不相信:“你確定?”
“我有專業的鑒定師證。”
中年男人退居警察身後,為首的警察則是麵無表情地上前:“喬小姐,你涉嫌偷竊名貴珠寶,現在請你跟我回警局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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