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蘇晚夕這般害羞,顧墨硯不由得低低笑出聲來。
她的逃避是真的,他說的話也是真的。
顧墨硯見她心情似乎好了許多,“至於你那個朋友,你——”
“她的事情我想自己解決。”
蘇晚夕已經從剛開始的憤怒中回過神來,她想到張蘭的境遇,“也許是她跟趙淺一樣,都是被人脅迫,才會做出這種事。”
趙淺是因為愛情、還有肚子裏的孩子,張蘭呢?
她又是因為什麼?
蘇晚夕長歎一口氣,決定明天去醫院親自去問她。
隻是當她第二天真的來到張蘭的科室的時候,卻從她同事口中得到了一個令她震驚的消息。
“張蘭突然就出國了?”
她有些不解,“可是今年我們醫院外派出國的活動不是都已經結束了嗎?”
“是。不過張蘭不知道找到了什麼關係,就這麼擠出國了。”
說起這個,張蘭的同事言語中盡顯羨慕嫉妒,“聽說還帶著她父親一起,不過她那個父親似乎是少了一隻手?”
“少了一隻手……”
想到之前張蘭跟自己說的,已經把父親惹出來的麻煩解決了,蘇晚夕頓時明白了一切。
“對了你是蘇醫生嗎?”
跟她交談許久的醫生終於認出她來了,臉上頓時帶上討好獻媚的笑,“我剛想起來,張蘭再出國之前,說如果蘇醫生來找她,就把這個給你。”
說著,那個醫生將一本書遞給蘇晚夕。
蘇晚夕看著這本書,一時間不知道張蘭給自己留下這本書是什麼意思。
她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隨意翻動幾下,一個信封從裏麵掉了出來。
裏麵是一封信。
許是太過匆忙,張蘭在信裏並沒有解釋太多,隻是說自己對不起她,然後表明,這件事是有人脅迫她做的,至於脅迫她的人,她隱晦地表示,她曾經以為他能帶給晚夕幸福,但現在看來,他不過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這番話……到底在說誰?
她曾經高度希望她跟蔣長安在一起,可後麵她也說過,讓她追隨自己內心的選擇、跟顧墨硯在一起。
張蘭留下來的信息實在是太少,蘇晚夕看得眉頭緊緊擰在一起,在信的最後,張蘭用滿是遺憾、歉疚的語氣寫道:
“晚夕,我覺得遇到你真是我這一生最幸運的事。可現在的你未必會這麼想,我父親欠下的賭債實在是太多,盡管有他出手幫忙,也還是被砍下了一隻手。不過這樣也好……我將帶著他在一個陌生的國度開啟新生活,希望你不要恨我。”
這封信到這裏戛然而止。
蘇晚夕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最後她隻是苦笑兩聲,將信重新放了回去。
她理解了張蘭的苦衷,也不會後悔交她這個朋友。
隻是她十分不解,既然事後都可以選擇坦蕩地說出來,為什麼之前不能說呢?
蘇晚夕歎了口氣,最後決定什麼都不說。
顧墨硯來醫院接她的時候,不意外地引起了不少人的關注,不過蘇晚夕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在眾人或是羨慕或是嫉妒的眼神中坐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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