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這些年已經夠苦了。”
輕輕拍了拍薑潮生的肩頭,其實蔣裕心中也萬分激動,隻是當著妻子的麵不能表現出來,兩個人裏總要有一個理智的人,“那女孩子叫晚夕是吧?先不論是不是你的妹妹,她眉眼跟你媽是真的很像。”
“我見她的第一麵就被驚到了。”
雖然口口聲聲說要保持理智,但薑潮生回想起自己第一麵見到蘇晚夕的情形,也不由得苦笑起來,“後麵即便知道她不是孤兒,還是想做檢驗。不過她的家庭的可疑之處的確太多了,我看過她弟弟的照片,跟她沒有一絲相似之處。”
蔣裕勉強壓抑住自己的激動,輕聲道:“等結果出來吧。”
父子二人在遊園山莊外的對話,被不遠處的私家偵探聽得一清二楚。
他立即將此事彙報給顧逢騫。
顧逢騫得知這個消息,臉色頓時變了。
如果蘇晚夕真的是蔣氏夫妻失散的那個小女兒,原本顧墨硯就已經足夠難纏,有了蔣家撐腰的顧墨硯……他壓根不是對手。
他不可避免地恐慌起來。
就在他心神不寧的時候,原本跟他有約的蔣長安敲了敲辦公室的門,“可以開始談正事了嗎?”
“現在最大的事就是蘇晚夕的身份!”
下意識地脫口而出,顧逢騫在對上蔣長安的眼神之後才發覺自己失態了,這些話也不該告訴蔣長安。
蔣長安對跟蘇婉惜的一切事情都很敏感,他皺緊眉頭走進來幾步,“跟蘇晚夕有什麼關係?”
“我的意思是,蘇晚夕現在畢竟是顧墨硯的妻子。保不準會向著他。我是在為你感到不值。”
趕緊胡謅了一個借口,顧逢騫努力裝出一副不怎麼在意的模樣,“不是我說,哥們兒,你真的太癡情了,要不我給你介紹女大學生?”
“不用了。”
蔣長安看得出來,顧逢騫對自己隱瞞了什麼,不過瞧著顧逢騫的態度,應該不會告訴自己,他上下打量著顧逢騫,“天氣這麼好,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遇到什麼事了嗎?”
“還不是顧墨硯?”
一想到自己這個冤魂不散的弟弟,顧逢騫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重重地捶了捶桌子,“他既然裝出個大度的模樣,就應該遠走他鄉,而不是一直留在這裏給我添亂!”
“顧墨硯最近似乎沒有什麼行動,你是不是太草木皆兵了?”
蔣長安見顧逢騫眉眼間滿是煩躁,輕笑著道:“再說了,過幾天你就要召開股東大會,你這個代總裁會成為名言正順的總裁。你還怕什麼?”
他並不是為顧墨硯說話,隻是如今顧逢騫的態度,竟像是要對蘇晚夕下手,他不得不謹慎行事。
顧逢騫現在就像是一條瘋狗,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樣的事。
蔣長安隱隱有些後悔了。
“你說的有道理。”
合上眼重重地歎一口氣,顧逢騫隻有在跟蔣長安聊天的時候才會感到輕鬆,畢竟是眼前這個人將他捧上了顧氏集團ceo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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