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不一樣?你說說看。”
夫人煞有介事的一番話,讓蔣裕哭笑不得,“結果都還沒出來,你就已經認定她是我們的女兒了?”
“阿裕,你真應該去看看她。你要是跟她聊過,一定會打消你的所有疑慮。”
仔細回味著蘇晚夕在跟她交流時的每一抹笑容,每一個細節,蔣夫人就越發肯定,她現在隻恨檢查結果為什麼不早些出來,這樣她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出現在她麵前,“隻是她這些年在外麵吃了不少苦。”
一說到這裏,蔣夫人的眼眶就濕潤了。
眼見她要開始哭,蔣裕頭痛萬分,他回國之前就已經預料到了這種情況,見薑潮生從外麵回來,他趕緊問他:“檢測報告大概還要多久?”
“我給兩家檢測機構發去了樣本,最早的應該一個星期後就到了。”
薑潮生看著不住抹眼淚的蔣夫人,不由得歎了口氣,“早知道就不該讓你回國。”
“你找到妹妹了還不告訴我?”
聽到兒子的話,蔣夫人更氣了,她拿下手帕,瞪著他的樣子宛如一隻小白兔,看得人心都軟了。
蔣裕咳嗽兩聲,示意薑潮生不許再說這種混賬話,“你媽找了你妹妹這麼多年,你瞧瞧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有消息自然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們。”
看著臨陣倒戈的父親,薑潮生無可奈何,隻得滿口應下。
“對了,我今天去看晚夕,聽她說她手腕受傷了,現在不能上手術台了。”
回憶起她說起這件事的時候略帶遺憾的神色,蔣夫人歎了口氣:“聽說她時仁心最有前途的心外醫生,顧家那位老爺子就是她主刀。經由這層關係,她跟顧墨硯認識、又在老爺子的撮合下兩個人結婚。”
“居然是因為這個,看來她的確很優秀。”
薑潮生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隻是我覺得那個顧墨硯實在是不怎麼樣,前幾年勉強還行,可今年不知道怎麼回事,頻繁出現花邊新聞,好像還鬧出了一個私生子?”
最近惡補了不少國內顧家的事,蔣夫人說起這件事就義憤填膺,她狠狠地捶了一下沙發,“到時候我非得好好教訓他不可!”
蔣裕有些無奈,“顧墨硯再怎麼說也算得上是青年才俊,這些花邊新聞未必是真的。”
“是啊,而且我調查過了,似乎是不實新聞。那個私生子是他大哥顧逢騫的,不是他的。”
薑潮生也趕緊解釋,“他自己還算潔身自好。”
“無風不起浪。”
一想到這,蔣夫人連帶著看蔣裕和薑潮生的眼神都不對勁,“你們兩個怎麼都幫著他說話?我看你們分明是替這種不潔身自好的男人說話,該不會是你們在外麵也拈花惹草了吧?”
被突如其來的連坐弄得啞口無言,薑潮生跟蔣裕對視一眼,兩個人眼中盡是無奈,最後還是蔣裕勸道:“說這麼多無非是希望你理智些,不要過早地投入太多,到時候要是結果不是,你又該傷心好一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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