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律師離開時候,蘇晚夕才看向魏淑雅,她唇色有些發白,看上去不甘心極了。
“大嫂,要不這件事還是這麼算了。”
蘇晚夕雖然不知道那份文件裏到底記載著什麼,可是能被蔣家律師甩出來當作籌碼的,分量一定非同小可。
“沒想到我居然要被喬月壓一頭!”
魏淑雅還是不甘心,她拿起眼前的和解書,恨不得撕個粉碎。
可理智還是抑製住了她的衝動,她胸口重重起伏著,在一陣無能為力的狂怒過後,她才看向蘇晚夕,“難道顧墨硯對此就毫無辦法?”
“我出來的時候,他什麼都沒跟我說。”
蘇晚夕對上魏淑雅含著期待、甚至有一絲怨毒的眼神,有些不敢看她,“而且不是說蔣家非同一般嗎?我覺得這種事找他,他也沒什麼辦法。”
“……也是。”
勉強說服自己接受了這個說法,魏淑雅見蘇晚夕這個樣子,分明是幫不到自己什麼,便也沒挽留。
蘇晚夕從魏淑雅的住處出來之後,滿腹心事地回到遊園山莊,她低著頭,不成想在門口遇到了喬月。
喬月今非昔比,她這段時間在蔣夫人的言傳身教下,係統性地學習了不少上流社會的知識,看上去已經全然脫離之前孤女的粗鄙,隻是細看的話,還是能從她眼裏看到刻薄。
“你怎麼在這裏?”
看到蘇晚夕,喬月的臉色頓時一變,“這是我家的產業。”
“我們是遊園山莊的客人。”
眼前的喬月全然變了一個人,蘇晚夕險些沒認出來。
從前處處以小白花形象示人的喬月,看上去氣場強了不少,蘇晚夕看著梳著長卷發、身上衣著得體不少的女子,不得不承認,權勢養人,在金錢和權力的滋養下,喬月仿佛脫胎換骨了一般。
“你們?”
喬月很快就反應過來,是她和顧墨硯。
如果說從前的顧墨硯於她而言是天上一輪清冷的月,是她費盡心思的一場空,那現在,她終於也有跟顧墨硯平起平坐的資本了。
喬月想到蔣夫人詢問自己的,將來想要怎麼生活。
她原本想著借著羈絆跟顧逢騫在一起,可現在想想,顧逢騫曾經是她通往上流社會的唯一途徑,現在卻隻能算是一個錯誤。
“聽說墨硯哥哥出車禍了。”
喬月的聲音不自覺地溫柔下來,“我要去看他。”
蘇晚夕一時錯愕。
喬月的態度理所當然得讓她覺得,她才是顧墨硯的妻子。
不過自己跟顧墨硯不過是遊園山莊的客人,喬月如今算得上是遊園山莊的主人,她似乎也沒有說不的權力。
“醫生交代過,他需要靜養。”
思來想去,隻有這麼一個理由可以阻止,蘇晚夕蹙眉,“況且你確定顧墨硯現在想要看到你?”
“蘇晚夕,你是不是還搞不清楚情況?”
這段時間在蔣夫人的指點下,喬月自覺應對如蘇晚夕這般的女人遊刃有餘。
她輕笑著,用那雙黑漆漆的大眼睛盯著蘇晚夕,“如果我是男人,我不會拒絕一個對我有幫助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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