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夕搬出顧墨硯的別墅後,就徑直來到了之前自己租住的公寓。
剛到家她就覺得頭昏昏沉沉的,疼痛不已。
等到一覺醒來,才發現自己全身都是高燒之後的無力和疼痛,她將搭在自己額頭上的冰袋取了下來,空氣中傳來飯菜的香味,她有些疑惑:
她一直都是一個人居住,誰會在她發燒的時候過來照顧她?
扶著牆走到客廳,在看到廚房裏忙碌的身影之後,她的腳步頓了下來,旋即冷聲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裏?”
蔣長安穿著一身淺藍色襯衣、腰上圍著圍裙,看上去就像是居家好男人,他沒有因為蘇晚夕的冷言冷語就甩手出門,而是熟練地將一盤菜端了出來,“你醒了?正好,你去洗漱一下就能吃飯了。大病初愈的人更應該多吃東西。”
“我剛才問你的話難道你沒聽到嗎?”
見蔣長安刻意忽略自己的問題,她直接在餐桌前坐了下來,眼神冷冷地盯著他,“還是說要我報警你才肯離開?”
“晚夕,以我的地位,你覺得報警有用嗎?”
蔣長安不禁啞然失笑,他將圍裙解了下來,坐在她身側,看向她的眼神無比寵溺,“我今天來隻是想照顧你。要不是我及時趕來,這會兒你隻怕都燒成傻子了。”
“就算成傻子了也不要你管。”
不由得蹙緊眉頭,蘇晚夕很不喜歡他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仿佛兩個人還是之前親密無間的兄妹。
回想起蔣長安對自己的用心,她隻覺得膈應,但看著蔣長安這油鹽不進的模樣,她語氣稍稍平靜了些,“我跟你已經不是能心平氣和地坐在一起吃飯的關係了,蔣長安,不管你是怎麼想的,我都要告訴你,我們回不到過去了。”
“我從不覺得過去那種關係好。”
想到從前兩個人以兄妹身份相處的時光,蔣長安嘴角的笑有些冷,“所謂的哥哥妹妹不過是我無奈之下捏造適應的身份,晚夕,我跟你說過,我想得到你。”
“你是聽不懂我說的話嗎?”
見蔣長安自說自話,蘇晚夕有些受不了,她撐著桌子站起身想要趕他出去,卻一陣頭暈、最後無力地坐回去。
見到她這麼虛弱,蔣長安非但沒有擔心,反而輕笑出聲,他端著一碗粥,舀了一勺送到她麵前,“你想趕我出去,想罵我,想想打我,都得等你的身體完全康複了才行。晚夕,你現在是沒辦法反抗我的。”
看著蔣長安近在咫尺的精致麵孔,蘇晚夕剛想把他送到自己嘴邊的勺子打翻,就被他輕巧地躲了過去。
蔣長安被蘇晚夕這非暴力不合作的態度激怒了,他站直了身子,英俊的麵容顯得有些晦暗,“晚夕,你為什麼總是把想對你好的人推離身邊呢?”
“蔣長安,我們早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
蘇晚夕眼神複雜地望著他,“這一路走來,你手上沾了多少條人命,你自己知道嗎?你怎麼還能若無其事地站在我麵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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