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
察覺到顧墨硯臉上那抹笑意,顧逢騫頓覺不好,立馬追問。
“聽說你離婚的時候,將顧氏集團的海外業務部分分割出去了。”
沒想到顧逢騫真的想也不想就答應了,他看著自己的兄長,“如果我沒記錯,海外業務部分是顧氏集團現金流最大的部分,你現在全部送給魏家……”
“這一項經過爺爺的首肯。”
不知道顧墨硯到底想說什麼,顧逢騫當然知道顧氏集團的海外業務十分廣闊,前景很好,可要是不能跟魏淑雅離婚,他一個已婚男人的身份,怎麼過得了蔣家人那一關?
他看向顧墨硯,語氣稍稍緩和了些,“爺爺停掉你的卡,實在是因為被你氣著了。你對顧氏集團的業務構架再清楚不過,你要是真的發現什麼隱患,你告訴我,我幫你去爺爺麵前說幾句好話,難道他還會一直生你的氣?”
“你現在是顧氏集團的ceo,我有生之年都不打算再接受顧家這種所謂的施舍。”
他的語氣真真是叫人膈應,顧墨硯不打算跟他再說什麼,隻是輕輕一笑,就先退離最前麵的位置了。
蘇晚夕不欲看顧墨硯跟喬月一同起舞的情形,早早就先離開了,她在蔣長安的陪同下來到外麵的露台,夜涼如水,已經入秋的晚上總是伴隨著大風,她的長發被吹散。
蔣長安知道她心情不好,隻是看著她就這麼光裸著肩頭站在風中,實在不忍心,便先去給她拿披肩。
等他離開之後,蘇晚夕看著空無一人的身側,不由得露出了一抹笑。
隻剩下她一個人了,真好。
這些時日,她盡量說服自己對著蔣長安的時候做到平和,她知道,蔣長安願意放過顧墨硯、乃至於願意幫顧墨硯的前提,都是因為她。
隻是有時候看到蔣長安露出心滿意足的神情,她還是會心有愧疚。
她知道,等時間一長,蔣長安必定不會滿足現在。
到時候她又該怎麼辦?
她飲下一口酒,心中滿是苦澀。
“晚夕,別鬧了,跟我回家。”
一道熟悉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蘇晚夕隻當是自己喝醉了出現幻覺。
他這個時候不應該摟著喬月翩翩起舞?
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她沒有回頭,聲音裏帶著無可奈何,“回哪裏?”
“回我們的家。”
顧墨硯想再往前一步,又怕嚇到她,他眼神沉沉,似蘊含千言萬語,“我不需要你為我作出犧牲,我隻想你能安心待在我身邊。等國內事了,我們就出國,遠離這裏的人事。”
“你別傻了。”
蘇晚夕終於意識到自己並未出現幻覺,她回頭看著來人,顧墨硯正站在身後的樓梯上,居高臨下地望著她。
她仰視得有些頸酸,便收回視線,風吹起她的長發,顯得有些淩亂,連帶著拒絕的答案都破碎起來,“我當時離開的時候,就沒想過回去。顧墨硯,還要我把話說得多難聽,你才肯放過我?”
顧墨硯聽到她的話,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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