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幫蘇晚夕和顧墨硯的,也就隻到這裏為止了。

不過蔣裕對顧墨硯此人卻生出了濃厚的興趣,“到現在為止,顧墨硯還沒來找你?”

“沒有。”

這就是蔣夫人心裏不舒服的原因之一,她歎了口氣,“現在顧家跟他撇清關係,他又暫時性地從顧家權利的爭奪中失勢,我還聽說顧老爺子已經停掉了他名下所有由顧家提供的信用卡。按理說他已經走到山窮水盡,為什麼現在還不向我們低頭?難道他不知道我們可以幫他得到一切?”

“你如果把顧墨硯想成這麼一個趨炎附勢的小人,那這樣的男人值得你的女兒癡迷嗎?”

越發欣賞起顧墨硯來,蔣裕從前覺得顧墨硯隻是個有些經商才能的年輕一代,可最近從顧家的發展史上了解了不少顧墨硯的事跡,他輕輕一笑:“可惜了,這樣的人不是我蔣家的女婿,不然可以跟我們潮生強強聯手,一定可以把我們蔣家的基業做得更強大,這個人可比他的兄長有才幹多了。”

難得聽到蔣裕提起顧逢騫,喬月想到顧逢騫先前威脅自己的話,趕緊道:“其實顧逢騫也不差,隻是跟顧墨硯比起來就差遠了。”

“那可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不由得冷笑兩聲,蔣裕想到這幾天郵寄到自己手中的匿名信件,眼中升騰起一絲冷意,“那顧逢騫離開顧家的光環之後就什麼都不是了,可顧墨硯卻能夠憑借一己之力拯救顧氏集團於水火,這種能力可比顧逢騫花花公子強多了。”

“我有一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說。”

喬月咬了咬嘴唇,她在這個新家裏的形象一直都是乖乖小白兔,是父母和兄長無條件包容的寶貝。

除了顧墨硯的事,她還是第一次在家人麵前露出這樣的神情。

“怎麼了?遇到什麼事了嗎?”

方才的話題正巧提到顧逢騫,蔣裕心頭升起一股子不祥的預感,“還是說,顧逢騫來騷擾你了?”

“也算是。”

不想讓家人知道自己跟顧逢騫私下還有來往,喬月露出為難的神色,“他死乞白賴地非要來找我,我也沒辦法。畢竟他還是辰辰的父親。”

“辰辰的父親?哼!”

對顧逢騫這種男人不屑一顧,蔣夫人想到自己帶著孫子去心理醫生那裏檢查之後聽到的診斷結果,“如果不是出生在這種家庭有這種父親,辰辰又怎麼會有嚴重的自閉症?醫生說過了,心理疾病大部分都是因為後天原因。”

因為喬月對顧逢騫的逃避,蔣夫人也不願意再在女兒的傷口上撒鹽,就沒有細細過問她跟顧逢騫的相處模式,但是在她心裏,辰辰之所以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因為不負責任的顧逢騫。

對此喬月略略有些心虛,不過還是什麼都沒說,隻輕聲道:“從前太年輕,總覺得穿著體麵談笑風趣的男人就是好的,他對我很好,給了我前所未有的關愛……後麵我才知道,他根本沒想過對我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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