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手之勞,無需掛懷。”
蔣長安也有些納悶,“不過你是怎麼知道開發的一手消息的?”
“這個是我一個朋友告訴我的,說起來,人心真是易變,他從前還是顧墨硯忠實的朋友,現在搖身一變,為我提供助力。看來,真正有能力的不是顧墨硯本人,而是顧氏集團ceo這個位置。”
此時的顧逢騫誌得意滿,他知道自己接管顧氏集團以來一直無功無過,之前的改造項目他已經交給手下人去做,那個項目吃力未必討好,哪裏比得上這一本萬利的地皮倒騰?
見顧逢騫不肯告訴自己,蔣長安也沒多做糾纏,掛斷了電話。
他正巧見到蘇晚夕從外麵進來,蘇晚夕下意識地問了一句:“在跟誰打電話呢?”
“顧逢騫,本來我想打探顧老爺子的口風的。不過他如今大權在握,翻臉不認人,我問不出什麼。隻不過他說起自己得到了一個內幕信息,說是能讓他順利拿下顧氏集團掌權人的位置,不知道真假。”
他本來隻是隨便說說,但蘇晚夕卻聽得入神,“什麼信息這麼重要?”
“一塊地的開發。我現在詢問他究竟是誰給他這個信息。他不肯說。隻暗示我,是從前跟顧墨硯關係走得近的人。”
總覺得自顧逢騫回國之後,他的運氣就好得驚人,蔣長安無奈搖頭,“他究竟是什麼運氣?剛打瞌睡就有人遞枕頭。顧墨硯到底是黔驢技窮,還是藏有後手?又或者,這個所謂的地產開發就是顧墨硯給他設的局?”
見蔣長安琢磨這件事,蘇晚夕搖搖頭,“一部分是因為他運氣的確不錯,還有一部分是因為人本來就偏心。你之前不就說過嗎?顧老先生最疼愛的孫子就是他,他作為長孫,享受到的是最優質的資源。”
“也許吧。天下熙熙皆為利來,以前圍在顧墨硯身邊的未必都是真心朋友。畢竟那個商酬,就是從顧逢騫身側跳到顧墨硯身邊,現在顧氏集團改換當權人,他應該又跳回顧逢騫身邊了,”
蘇晚夕有些疑惑,她想起之前還隨著顧墨硯參加過商酬的私人聚會,那次見到的商酬本人沉默寡言,除卻必要的發言和朋友之間的交談,很少說話,怎麼會是一個時刻準備著背叛朋友的人?
“你就是太單純了,知人知麵不知心。”
對商酬其人的印象並不好,蔣長安不想讓蘇晚夕跟他有什麼聯係,“這種人能背叛一次,就能背叛第二次。”
“商酬的生意需要仰仗顧家嗎?”
蘇晚夕下意識地詢問。
“不需要,商酬自家的生意做的很大,跟顧氏集團的牽連並不多,從前來往比較多的就是對外貿易這方麵。現在對外貿易業務已經被顧逢騫作為離婚條件送給了魏淑雅,我實在想不出商酬還有什麼必須要跟顧氏集團往來的理由。”
順著蘇晚夕的話,蔣長安細細分析起來,隻是他忽然想到一件事,“不過說起來,商酬的親戚似乎是負責用地規劃和審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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