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過嗎?蔣家能有今天的財富,手上未必幹淨。”
史密斯仔細回憶一番剛才自己跟薑潮生交談的情形,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冒犯,“難不成你還想讓我對著薑潮生客客氣氣的?”
說著史密斯就把自己是如何“教訓”蔣家兄妹的添油加醋說了一遍。
“做得不錯。”
看著史密斯這個大個子在一旁繪聲繪色地描述,顧墨硯有些想笑,這是自蘇晚夕離開他之後,他第一次露出發自真心的笑。
“我起先還真想過讓你跟喬月在一起。”
說到這的時候,史密斯明顯有些不好意思,“我以前覺得這女人對你是真心,如果你跟她在一起,能夠在顧家的財產爭奪戰中獲得助力。現在想想是我傻了,喬月對你根本就不是真心,她隻是有病態的占有欲。”
“你跟我說的那些,我從來沒有放在心上。”
顧墨硯並未生史密斯的氣,他不是一個會隨意聽取旁人意見的人,關於這一點他曾經顧老爺子說過很多次,但他依舊不改,他輕輕一笑:“我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
“我知道,你隻想跟蘇晚夕在一起。”
一看到顧墨硯的臉色,史密斯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不過想到剛才喬月說的話,他不免有些擔心,湊上前去,“要是蘇晚夕真的跟蔣長安訂婚了,你該怎麼辦?”
“不過是訂婚,我把她搶回來就行了。”
話雖如此,顧墨硯在想起這件事的時候,眉宇間還是籠罩著一股子揮之不去的陰霾,“我在想,為什麼晚夕會忽然選擇蔣長安。”
“讓你死心?好讓你順理成章地跟喬月在一起?”
史密斯能想到的隻有這些,他撓撓後腦勺,“我能看出她提分手的時候,她真實的情緒並不如她表現出來的那麼淡然。”
“她在騙我。”
想到當時背著手跟自己說那些絕情的話的蘇晚夕,顧墨硯想笑,卻又笑不出來,“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撒謊的時候會緊張,經常會背著手。”
“她跟我說那些話,我一個字都不信。”
顧墨硯的眼神漸漸沉了下來,“隻是現在她似乎不相信我能夠獨自解決這些事,所以一直都不肯見我。”
“她一心想讓你成為蔣家的上門女婿,又怎麼可能會再讓自己成為你的拖累?”
史密斯也已經完全弄懂了蘇晚夕的腦回路,他望著顧墨硯歎了口氣,“別說是蘇晚夕不相信你能獨自麵對顧家跟蔣家的傾軋,就連我都不相信。不瞞你說,我已經提前聯係過老施密特,他表示他很欣賞你的能力,如果你願意到德國發展,他很樂意讓你接手我們家在西歐的生意。”
“我還不至於到靠朋友過活的地步。”
兩個人徹底說開之後,顧墨硯的情緒也高了不少,他難得地為自己滿上一杯酒,透過酒水,他仿佛已經看到接下來一周會發生的事情,“我會一點一點向這些人展開報複,第一個是顧逢騫,顧氏集團ceo的位置,馬上就不屬於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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