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蔣家除卻喬月愁雲慘淡,其他人都十分愜意。
蔣夫人見喬月為了顧逢騫茶不思飯不想,搖搖頭,“你真是沒有一點地方像我。這個男人遲早都是你的,你急什麼?”
“媽,你沒看到那天顧墨硯的態度。”
見蔣夫人一副不把顧墨硯放在眼裏的模樣,喬月長歎了口氣,她對顧墨硯再了解不過,那是個說出話必然做到的男人,“我覺得他不會乖乖就範的。他是個有自尊心,也有能力的男人。”
“都已經到這一步了,他還能翻身嗎?”
對喬月的話不屑一顧,蔣夫人繼續吃著自己的牛排,“你等著顧墨硯求到我們身上就好了。設局的人怎麼連這點耐心都沒有?”
喬月聽著蔣夫人話裏話外的指責之意,有些委屈。
盡管蔣夫人對她很好,可她依舊能感覺到,蔣夫人其實是不大滿意她這個女兒的。
她正低頭沉默之際,家裏的傭人前來回報:“有一位姓顧的客人來訪。”
喬月先是一愣,旋即驚喜地站起身來,看向蔣夫人,“媽,你說話怎麼這麼靈驗?你剛剛才說,顧墨硯就找上門來了!”
她高興得無以複加,下一秒就要原地轉圈圈。
倒是蔣裕跟薑潮生有些無奈,薑潮生想著那天見到的顧墨硯,盡管他什麼都沒透露,但薑潮生相信,他已經有了應對的方法。
今天來的到底是哪一位顧先生,可說不準。
不過看著母親和妹妹都分外高興的樣子,他不願在這個時候招人討厭。
蔣裕敏銳地察覺到兒子的情緒並不高,等蔣夫人和喬月先行一步之後,他才低聲問道:“怎麼回事?”
“我隻是覺得,招惹上顧墨硯並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父親是家裏少數的還能保住理智的人,如今在家裏,薑潮生也就隻能跟父親說說心裏話,“金麟豈非池中物。爸,你應該幫著勸勸媽。”
“我勸過。”
輕歎了口氣,蔣裕拍了拍薑潮生的肩膀,“如果我能勸住,就不會是今天的局麵。不管怎麼樣先看看今天這位顧先生的來意吧。”
事到如今似乎也隻能如此,薑潮生跟在父親身後來到客廳,在看清楚來人之後,他不由得一愣。
居然是顧逢騫。
顧逢騫穿著一身寶藍色的手工西服,整個人看上去穩重而又年輕,在看到蔣裕等人之後,主動伸手:“久仰大名,今日終於能得一見,是晚輩的榮幸。”
喬月的希望頓時落空,她在蔣夫人身側站定了,“怎麼是你?”
“今天我來是奉家裏老祖宗的意思,想來為我弟弟顧墨硯求一個情。”
見蔣裕沒有跟他握手的意思,顧逢騫也不生氣,隻是從容地收回手,他笑著道:“不過看來大家並不歡迎我的到來。”
“想解決這件事,就讓顧墨硯親自過來。”
蔣夫人從他的口穩中,立即聽出來他便是顧逢騫——那個玩弄自己女兒感情和身體的男人。
她自然沒什麼好臉色,“至於其他人,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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