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我是真沒辦法了,你現在已經是蔣家的千金大小姐,你能不能救救你弟弟?”

蘇芷蘭的聲音裏透露著一股子著急,她幾乎要哭出來了,“殺千刀的蘇晚夕!她離開顧墨硯之前都要搞事情,也不知道她跟誌尚什麼愁什麼怨,非要把他弄到非洲!現在誌尚已經一個多月沒給我打電話了……”

緊隨著就是女人的哭聲。

喬月隻覺得煩躁不已,她見過陳誌尚,那就是個敗家子,跟她有什麼關係?

一個屢教不改的賭鬼就應該死在非洲!

“阿月你怎麼不說話?這可是你親弟弟,我不要求你給我榮華富貴的生活,隻求你救你弟弟一命還不行嗎?”

蘇芷蘭實在是太擔心了,她嗚嗚哭著,聽得喬月心煩不已。

“蘇女士,我希望你理智點。”

深吸一口氣,喬月可不想趟這趟渾水:“你要是真為了我好,現在就不該為了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聯係我。當時是蘇晚夕把他弄出國的是吧?那你現在趕緊去找蘇晚夕啊!”

蘇芷蘭聽到喬月的話,一時怔住了。

“你不要覺得我狠心,解鈴還須係鈴人的道理難道你不懂嗎?”

見蘇芷蘭不吱聲,連哭泣抽噎的聲音都小了很多,喬月倒有些害怕了,她生怕蘇芷蘭不顧一切地把事情都說出來,便耐著性子哄道:“蘇晚夕現在跟蔣長安在一起,以她的能力,可以輕輕鬆鬆把陳誌尚從非洲接回來,懂嗎?”

“……行。”

最後也隻能無可奈何地接受了現實,蘇芷蘭掛斷電話之後,想到已經許久沒有聯係的蘇晚夕,最後還是撥通了她的電話。

接到蘇芷蘭的電話時,蘇晚夕正在書店買書。

她越來越覺得跟蔣長安居住的大平層就像一座牢籠,壓迫得她喘不過氣來,倒不如戴上口罩出來透口氣。

“目前顧氏集團在海外的項目沒聽說出什麼意外,你不要太擔心了。”

她蹙眉,“他在非洲接受的是再教育,道理我之前已經跟你說得很明白了。難道你想讓誌尚一輩子都陷在賭博的漩渦裏出不來?”

“那也得一點一點改!不是讓你一次性把他送到非洲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

一想到生死不知的兒子,蘇芷蘭就恨不得衝過去掐死蘇晚夕,她語氣中帶著十足的焦急,“你現在是不是跟蔣長安在一起?以蔣長安的能力,去非洲撈個人輕而易舉,你要是還相當我的女兒,你就趕緊讓蔣長安去救人!”

真是無理取鬧。

蹙緊眉頭,蘇晚夕直接將電話掛斷。

她相信顧墨硯當日能將陳誌尚送到非洲,就一定有能力保證他在非洲的人身安全。

而且這些年陳誌尚惹出來的麻煩不知多少,倒不如讓他好好地改造一番。

她想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後,就把這件事拋到腦後,繼續認真地翻閱書籍。

午後的書店人少,在書店裏隻能聽到翻動書頁的聲音,仿佛時間都慢了下來。

蘇晚夕正要帶著挑好的書離開時,一個男人緊緊地尾隨著她走出地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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