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給這老虔婆一點教訓?”

即便張默是個惡人,可麵對蘇芷蘭這樣重男輕女、壓榨親生女兒無所不用其極的惡人時,都生出了鄙夷。

“算了,你先下去。”

張默下手沒個輕重,蔣長安想到自己馬上就要跟蘇晚夕結婚,他可不像在這個節骨眼上鬧出什麼喪事。

即便蘇芷蘭有百般不好,可她總是蘇晚夕的親生母親。

他拿過一杯酒水一飲而盡,又隨手將張默帶來的錄像打開看,看第一遍的時候沒注意到什麼,可在看到第二遍的時候,聽到蘇芷蘭的話,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至於是哪裏不對勁……但願隻是他今日太過敏感。

他來到書房,蘇晚夕此時正在觀看醫學類書籍,盡管她掩飾得很好,但蔣長安還是從她紅紅的眼圈看出她此時的傷心。

“晚夕,這不是你的錯。”

蔣長安知道她是內耗型性格,每次遇到這種事,想的都是自己到底什麼地方做錯了,他出聲安慰她,“我明白你做的一切安排都是為了陳誌尚好,但是我覺得,陳誌尚跟蘇芷蘭未必領情。要不還是盡早把他從非洲接回來吧。”

“這是最後一次。”

盡管心裏難受,但蘇晚夕還是不願意就此放棄,她把書籍放回原處,語氣有些低沉,“當陳誌尚來找我,跟我說他已經戒賭,那個時候我就決定再相信他最後一次。”

“我知道你都是好心,可現在蘇芷蘭鬧上門,她既已經知道你現在的住址,一定會一而再再而三地過來。我自然不怕騷擾,可你才剛從一場網絡暴力中走出來,你確定你要再把自己置身輿論漩渦?”

蔣長安說的是很現實的問題,他眼神深深地望著她,“蘇芷蘭最寶貝的就是這個兒子,我不知道她接下來為了逼迫你接陳誌尚回來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我擔心你受到傷害。”

“她早就已經把我傷得體無完膚。”

聽到蔣長安的話,蘇晚夕自嘲一笑,“我有時候也在想,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母親,現在想想,這一切或許都是我應得的。如果我真的有破釜沉舟、跟她斷絕關係的勇氣,現在就不會深受其擾了。”

見她說來說去、最後又把所有責任都攬到她身上,蔣長安除了心疼就是深深的無奈,“我說過,跟你無關。”

“你不用擔心我。”

蘇晚夕知道蔣長安跟自己說這些的目的,她笑笑,“我現在很好。”

“不過我這麼多年一直有一件事想不明白。”

見蘇晚夕對這個話題並不抗拒,蔣長安試探著問道:“你跟陳誌尚都是蘇芷蘭的孩子,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差別?”

“我也不懂。”

年幼的時候,蘇晚夕糾結過這個問題的答案,可後麵發現這個問題或許永遠都得不到答案,她無奈地道:“也許是因為她重男輕女,又或許是因為陳誌尚是她跟愛的男人的結晶,而我可能隻是一個拖油瓶?”

“你知道你親生父親的信息嗎?”

蔣長安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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