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芷蘭已經急得團團轉,蘇晚夕避著她不肯見她。
即便她在小區門口撒潑,還是沒人搭理,她自己反倒白白地成了路人指指點點的對象。
她又氣又急,隻能找蔣長安幫忙。
蔣長安倒是和和氣氣地接見她,甚至還將她帶到附近商務酒樓的一處包廂內。
“嶽母,有什麼事你隻管說。”
蔣長安笑得十分和氣,“這幾天晚夕心情不好,不管我怎麼問她都不肯說,現在你主動來找我,我想我應該能幫上什麼忙了。”
“她心情不好?”
聽到這話,蘇芷蘭嗤之以鼻,“她巴不得誌尚死在非洲,我知道她這麼多年最恨的就是拖累她的誌尚,眼下有了機會能害死誌尚,她自然巴不得能送他去死!”
眼見蘇芷蘭越說越激動,蔣長安反而無比淡定,他甚至還貼心地送上一杯茶水,“嶽母慢些說。平日裏晚夕經常叫我多關注誌尚,誌尚之前鬧出來那麼多不成體統的事,最後都是晚夕出來收拾爛攤子的,她怎麼可能希望誌尚去死?”
見蔣長安不信自己的話,蘇芷蘭不免有些氣憤,她將蘇晚夕的事情一件一件拿出來曆數,“你別看她演戲!她之前當顧家兒媳婦的時候,拿點錢出來給誌尚做生意是不是輕而易舉,可她一直都推三阻四!後麵誌尚被那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帶壞了,惹了點事,哪次我不是求著她她才肯出手幫誌尚?你說哪有這樣做姐姐的?”
蘇芷蘭說得唾沫橫飛,越發激動:“現在更好了,趁著我不在家,將誌尚送去國外,一開始我當真以為她送誌尚出國是為了幫他,可後來想想送去哪裏不好?偏偏要送到非洲,她分明就是要誌尚的命!想著就此一了百了,不需要再留著這個拖油瓶了……說來說去,她跟誌尚又不是親姐弟,又怎麼會真的對誌尚好!”
許是說的太暢快,蘇芷蘭一不小心把事情內情說了出來。
在對上蔣長安犀利的目光之後,她這才後知後覺自己到底說了什麼,一臉慌張地捂住了嘴。
“剛才我隻是亂說的。”
她趕緊找補,隻是對上蔣長安明顯不信的神色,她又慌忙改口:“說錯了、說錯了,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好。”
蔣長安倒沒有窮追不舍地問,隻是微微一笑,“不過我覺得在誌尚這件事上,你似乎應激了。”
“你什麼意思?”
見蔣長安似乎信了自己的說法,蘇芷蘭立馬恢複先前的囂張氣焰,“我跟誌尚是母子,我跟他有心靈感應的!現在誌尚一定在非洲受苦!”
“受苦和生命有危險,那可是兩碼事。”
不緊不慢地道,蔣長安可不願意管蘇芷蘭跟陳誌尚的事,如果這兩個人真的跟蘇晚夕沒有血緣關係,那他可不介意親自送他們兩人歸西,“陳誌尚這幾年惹了多少麻煩出來?如果不是蘇晚夕顧念親情不肯拋下他,他現在應該早就被追債的人砍掉手腳都進江裏喂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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