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逢騫?”
顧墨硯訝異地挑了挑眉,“倒也在我意料之中。”
“還有人。”
秦家大少看向正陪著蘇晚夕坐著的蔣長安,“蔣長安也參與其中,不過他買的水軍言論有些奇怪,一部分是為你說話,不過那些言語在當時民意沸騰的階段來看,怎麼都有些不對勁。如同烈火澆油。”
“有證據嗎?”
眼前不由得一亮,顧墨硯沒想到今日居然還有這樣的意外收獲。
“如果你需要的話,我會讓我舅舅那邊的公司調取記錄。”
想不明白顧墨硯為什麼會需要這份記錄,秦家大少試探著問他:“現在你已經是名副其實的贏家,這些真的能幫到你嗎?”
“在別的地方或許會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望著溫溫柔柔地跟旁邊的人說話的蘇晚夕,顧墨硯收回視線,他自嘲笑笑,事到如今,他居然要用這樣見不得人的手段,才能將蘇晚夕從別人身邊搶回來。
“那秦語嫣的事……”
說來說去,秦家大少還是擔心自己這個妹妹即便出國也得不到安全。
“你放心,我答應的事情就不會反悔。”
顧墨硯言簡意賅答道,然後起身離開了。
秦家大少的心也就此放下。
他看著沉著一張臉、分明是新娘卻沒有半分喜色的秦語嫣,長長地歎了口氣。
蘇晚夕正在跟旁邊的小姐姐討論今天的婚紗的時候,一道身影忽然出現在她麵前。
因著婚禮上有不少名流,蘇晚夕不想耽誤蔣長安的事業,就讓他先去應酬交際。
在這裏看到顧墨硯,她有些訝異。
不過還是很快就收拾好情緒。
旁邊的女賓看到顧墨硯過來,紛紛受寵若驚地避開,蘇晚夕自知身份,並不急著走,隻是衝著他笑笑:“顧墨硯,別來無恙。”
“你跟我說話更生疏了。”
蘇晚夕的稱呼聽得顧墨硯眉頭直皺,他雙手插兜,意味不明地望著她,“你從前不是這樣的。”
這不是在廢話麼?
蘇晚夕想笑,她嘴角彎了彎,“從前是從前,現在我們隻能算是朋友,社交上自然要有親疏遠近的分別。”
“親疏遠近。”
顧墨硯很不喜歡這個詞,他笑了笑,“那我知道了。”
看著在自己麵前淺笑的顧墨硯,蘇晚夕恍惚間有種錯覺,兩個人的關係似乎一直沒變。
不過也隻是一瞬,她下意識地往後退一步,卻不小心絆到椅子,差點摔倒。顧墨硯眼疾手快地拉住她,順勢將她攬在自己懷中。
“小心些。”
讓她站定之後,顧墨硯將她扶穩站好之後,便不失紳士地收回手。
他看了一眼正在跟本市的商場大鱷觥籌交錯的蔣長安,語氣中頗有些意味深長:“看來你的護花使者不在。”
“在不在沒什麼大不了的。”
知道顧墨硯在內涵什麼,蘇晚夕並不在意,她也看了一眼蔣長安的方向,“男人總是要拚搏事業的。我不是在家裏伸手要錢的嬌妻,我也有自己的工作。兩個人互相有自己的事業其實是一件好事,你說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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