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擔心我做什麼?”

蘇晚夕已經開始收拾東西,蔣長安跟屁蟲一樣地跟著她回到房間,見她隻是將她帶來的東西收拾好,他更沮喪了:“你連我給你買的東西都不想帶走?”

“主要是因為沒有佩戴的場合了。”

想到蔣長安接觸的那些社會精英,蘇晚夕笑笑,“我在仁心工作,仁心那邊都是普通醫生,我的社交圈子也不大。你買的這些首飾實在太名貴,與其留在我這裏明珠蒙塵,倒不如給下一任女朋友。”

“那你就沒想過蘇芷蘭和陳誌尚?”

見她執意不肯要自己的東西,蔣長安歎了口氣,“他們都不是省油的燈,你想過沒?你總得留點財物傍身。”

“現在誌尚已經有了很大的長進。”

見蔣長安對陳誌尚的印象依舊停留在之前,蘇晚夕搖頭失笑,“早知道讓他去非洲封閉式體驗生活這麼有用,就該早點送他過去,他現在已經可以踏踏實實地生活了。”

一切似乎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她一想到這些,就不由得露出笑容。

隻是想到蘇芷蘭,她怎麼都壓不住心頭的疑惑。

“不過有一點挺讓我費解。”

手按在行李箱上,蘇晚夕的神色凝重不少,“前幾天我接陳誌尚的時候,發現喬月跟我媽有接觸。”

“什麼?”

蔣長安頓時意識到這非同小可,他蹙眉,“你媽怎麼會跟喬月認識?”

“我也正納悶。前二十年她倆沒有任何接觸。那天我還聽到了她倆的對話,喬月對著我媽的時候,有點頤指氣使。”

想到這一點,蘇晚夕不由得歎了口氣。

“你媽那麼潑辣的性格,怎麼可能會甘心被一個外人指指點點?”

蔣長安自然知道為什麼蘇芷蘭這麼容忍喬月,不過他並不想告訴蘇晚夕她的真實身份。

他的腦海中想到蘇晚夕剛才的話:

她跟顧墨硯有著不可跨越的鴻溝。

隻要這道鴻溝一日不消除,她就不會選擇顧墨硯。

如果是這樣,他寧願自己的公主生活在泥濘中。

“我也覺得疑惑,更可疑的是,我問我媽喬月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小區,可她卻說不知道。”

這種再明顯不過的隱瞞,更加讓蘇晚夕覺得不對勁。

可她實在抽不出時間調查,隻能跟蔣長安吐槽吐槽,“你說會不會是我媽得罪了喬月?”

不等蔣長安回答,她自己就否決了這個猜想。

她無奈笑笑,“以喬月今時今日的身份地位,我媽怎麼可能跟她有接觸的可能。”

“晚夕,你有沒有想過——”

看著一直被這件事困擾的蘇晚夕,蔣長安歎了口氣,“也許喬月才是你媽的女兒?”

這是他難得的仁慈。

“你的意思是,蔣家弄錯了,我是他們的女兒、而喬月是我媽的?”

聽到蔣長安的話,蘇晚夕順勢認真地思索一番,“雖然有點荒謬,但是如果是這樣的話,很多事情都能邏輯自洽,比如說,蔣夫人為什麼會將我誤認成女兒、又比如說喬月對著我媽這麼不講理我媽還不跟她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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