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月聽到蔣夫人的話,唇畔露出一抹隱秘的笑容。
蔣夫人當真可笑,對著自己這麼一個冒牌貨找認同。
……
蘇晚夕看著眼前認真給自己喂水的趙吉,她隱約能感知到,眼前的人不是她一開始以為的窮凶惡極。
起碼這兩天自己提出的要求,他能答應的都做到了。
趁著他還沒堵住自己的嘴,蘇晚夕率先開口:“你跟趙銘長得一模一樣……其實說起來,你們似乎差別不大。”
“一母同胞的兄弟,自然差別不怎麼大。”
沒想到蘇晚夕會跟自己說起兄長,趙吉猶豫了一下,舉起布團的手又放了下來。
“反正這附近沒什麼人,不如說說話,我心裏也明白,不管我怎麼喊,都不會有人聽到我的求救。”
蘇晚夕的話裏帶著絲絲試探,不過趙吉並未發現,他草草將布團丟到一邊,又搬來椅子坐在門口看守她:“我跟他真的有那麼像?”
“很像,你哥哥是個很溫柔很細致的人。”
不知道趙吉對他的親哥哥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思,蘇晚夕隻能盡量讓自己不踩雷,她小心翼翼地道:“警察走之後留在房裏收拾的人是你?你扮演他的角色扮演得很成功,你也學了酒店管理?”
“我哪有這樣的福氣?”
不由得笑了笑,趙吉臉上浮現出些許羨慕之色,“我跟我哥哥不一樣,他跟著我媽,日子雖然過得苦了點,可我媽執意送他去讀書,他的起點就跟我不一樣了。”
說起這些的時候,他顯得無比落寞。
看著他拿著小刀一下一下地在門框上雕刻著什麼,蘇晚夕有些好奇,“那你呢?你沒有讀書嗎?”
“我跟著我的混賬老爸,那可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賬。”
說起自己的父親,趙吉臉上閃過一抹陰冷的恨意,“我媽帶著我哥離開他是對的。”
“你媽沒有帶走你……”
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接話,蘇晚夕不知道趙吉對於母親和兄長是什麼樣的心情,隻能輕聲問道:“你不恨嗎?”
“真要恨,就恨我那個父親,再恨的話,就恨我沒有能力,如果我有錢有勢,他又怎麼會這麼對我?”
趙吉隨即看了一眼蘇晚夕,她被綁住雙手雙腳的模樣實在滑稽可笑,“說起來你跟我一樣,你最該恨的就是你自己,如果你有能力搞定顧逢騫,如果你是食物鏈的頂端,你就不必被賣給那種人渣。”
“我很好奇,你跟顧逢騫是怎麼認識的?”
話都已經說開了,蘇晚夕幹脆直截了當地問他:“顧逢騫的名聲並不好,跟他合作過的人都說他過河拆橋、卸磨殺驢,你替他做這樣的事,就不怕被抓進去嗎?”
“我跟他是在國外認識的。”
言簡意賅地回答她的話,趙吉今天難得地被勾起了傾訴欲,也許是這些年太久沒見到同胞,“他在國外救了我一命,該報恩就要報恩。還有,你以為這是我第一次犯案?”
說完這話之後,如趙吉意料一般,從她臉上看到了驚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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