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在他心裏自然跟一般人不一樣,但是這並不代表隨便來個人都能利用他母親的事情說事、讓他心軟放過她。
他看著薑潮生,“你說說名字,讓我看看到底是誰,能讓你拿來跟我的母親相比?”
見肖臣臉色難看,薑潮生意識到自己這步棋走錯了。
他沒想到肖臣居然如此難以對付,隻能勉強笑笑,“她叫蘇晚夕,自然不能跟你的母親相提並論,但這並不妨礙她是一名好醫生。”
“原來是她。”
想到之前在花園裏見到的神情清冷的女人,肖臣蹙了蹙眉。
他知道薑潮生沒有騙他,因為蘇晚夕十分冷靜自持的模樣,像極了他那被父親害慘了的母親年輕時的模樣。
“她從未做過一件壞事,她隻是一個普通人。”
一旁的顧墨硯見肖臣神色似有鬆動,趁熱打鐵地道:“我希望你能給她一條生路,隻要你願意放過她,我可以付出任何我能支付得起的價格。”
“很少見到像你這樣即刻就明牌的人。”
肖臣不由得輕輕一笑,“看來蘇小姐在你心裏地位非同一般,不過我記得,她分明是蔣長安的未婚妻,你為了別人的未婚妻這麼拚命做什麼?”
談及他們之間的關係,顧墨硯一時間也有些語塞,不知該如何往下說,最後隻能歎了口氣,“看來肖先生很想知道內情?”
“這種奇聞異事,我當然有興趣。”
肖臣的時間多的很,他好整以暇地看著顧墨硯、蔣長安,“也許在知道你們的故事之後,我就大發慈悲地放了她。”
看出肖臣此人的惡趣味所在,顧墨硯跟蔣長安對視一眼,竟難得地情緒同步,都看出了對此人的無可奈何。
一切都是因為蘇晚夕的命攥在他手裏。
在來的路上,他們已經聽薑潮生說過了此人的反複無常跟性格惡惡劣,一個不好就容易得罪他。
現在倒不如幹脆將事情的始末全部告訴他,顧墨硯沉默片刻之後,才說出自己跟蘇晚夕的關係。
“還真是有意思。”
聽完之後,肖臣對蘇晚夕越發好奇起來,一開始他以為蘇晚夕隻是個冷美人,又或者是在欲擒故縱,所以對自己表現得不感興趣,可現在看來,她分明是個理智冷靜到極點的人。
不過他對蘇晚夕的這份興趣,算不得什麼好事,他笑著看向顧墨硯跟蔣長安:“聽完你們的故事,你們知道我的感受是什麼?”
“什麼?”
不由得蹙眉,顧墨硯從肖臣的話語中察覺到不好的勢頭,“你想說什麼?”
“我覺得你們都不配擁有這個女人。”
肖臣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望著麵前的幾人,“顧墨硯,如果你真的喜歡她,又怎麼會為了所謂的家族委屈她?如果是我,我一定會將她護在我的羽翼之下,絕不會讓任何人欺侮她。至於你,蔣長安。”
想到他的理由,肖臣更覺得可笑,“說到底一切都是因為你的能力不足。從前你能力不足,現在你同樣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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