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是個瘋子。
在場的人在聽到肖臣的話之後,心中齊齊升起這個念頭。
薑潮生還是想和平解決這件事,他勸說肖臣,“事情都到這種地步,就此停手才是最好的解決方法。你們都是我的朋友,你們誰受傷對我來說都無法承受。”
然而肖臣卻根本聽不進薑潮生的話,他直接從旁邊侍衛手中抽出手槍,想也不想朝著來的武裝勢力開槍——
屋內頓時亂作一團。
不少沒有武器的人嚇得抱頭鼠竄,顧墨硯帶著薑潮生躲在桌子底下,整個大廳之中槍聲不斷、滿是流彈。
顧墨硯對於今天發生的狀況,心裏很對不住薑潮生,他低聲道:“實在對不起。”
“我理解你。”
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但是薑潮生對於他不跟自己商量就聯係武裝勢力這件事還是心懷芥蒂,他搖搖頭,“你不該這樣做,我本來可以勸服他放過蘇晚夕,可現在看來已經全無轉圜餘地了。”
“你覺得肖臣真的會如你所說的那樣,放過蘇晚夕嗎?”
顧墨硯搖搖頭,他早就看穿肖臣的意圖,“如果說之前都是誤會,那之後就是衝著我來的。也許他真真切切地想讓我成為他的他戰友,但是我注定不能跟隨他一起沉淪。”
對於這一點,顧墨硯有自己的想法。
“我不會對他趕盡殺絕,因為他是你的朋友。”
“事到如今,我跟他之間的好友身份如何能保全?”
薑潮生搖搖頭,他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他隻能寄希望於這次的武裝力量能夠讓蘇晚夕活下來。
顧墨硯安撫好薑潮生,示意他就呆在這裏不要動,自己起身冒著被流彈命中的危險朝著蘇晚夕那邊跑去。
整棟別墅早就已經亂作一團,兩方勢力纏鬥著,蘇晚夕此時已經消失不見,隻剩下一隻帶著血的鐐銬。
而顧逢騫抱著頭蹲在地上瑟瑟發抖。
經過一番清理,肖臣的人已經全數被清理,顧墨硯一一查看著現場,空氣中全是血腥味兒,屍橫遍野,可沒有蘇晚夕。
他的心徹底涼了下去。
“墨硯,快、快想辦法將我的手銬解開!”
見槍聲停歇,顧逢騫發現這裏已經被顧墨硯的人占領,不由得鬆了口氣,轉而開始讓顧墨硯放了他。
顧墨硯這才將注意力轉回他身上。
他走過去,望著被嚇得臉色慘白、襠下一片濕潤的顧逢騫,眼底生起絲絲不屑,“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
見顧墨硯自上而下地看著自己,沒有半分幫自己解開鐐銬的意思,顧逢騫頓時察覺到不妙,他強撐著氣勢:“又不是我害蘇晚夕!她是被肖臣帶走的!肖臣那種變態,誰能猜透他的心思?”
“在國內的時候,你當時的打算不就是利用蘇晚夕敲詐我,然後再把顧墨硯賣給肖臣?”
不由得冷笑兩聲,顧墨硯已經不想再忍下去。
這麼多天的隱忍都是因為這個蠢材功虧一簣,顧墨硯拿起手槍頂住顧逢騫的太陽穴,“你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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