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過來林城周喻隻在這邊呆了不到一個星期,在檢查完了幾個新裝修的店麵後就拖著沉傑匆匆離開返回了海市。
就這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裏,周喻可謂是天天喝,中午吃飯的將就喝點,下午吃飯的時候隨便喝點,晚上再找個地方吃點宵夜好好喝點。
白的啤的這樣喝那樣喝,周喻這邊手下的人,沉傑那邊手下的人,老楊那邊手下的人,算下來每次吃飯都十好幾個。
雖然一次量不多周喻也就隻喝幾瓶啤酒,但架不住天天這麼搞,和老楊熟悉了之後才發現這家夥和他的兩個朋友簡直是太熱情了,每到一個地方馬上就會去找當地最特色的好吃的東西,一到吃飯的時間呼啦啦的叫把人召喚過去。
等到了的時候桌上的菜也放好了,酒也放好了,不僅放好了tm的還給你倒好了。
周喻在主世界裏就是黔省人,對於這邊的酒文化也算是非常透徹了,可也從沒有遇見過像老楊和他兩個朋友這樣的人,一天三頓頓頓不落空,夜宵不去吃他們tm的還買回來給你帶到酒店裏吃。
但老楊他們從來不勸酒,周喻說隻喝啤酒那一般就是給周喻買上幾瓶單獨放一邊,也不管你喝不喝完,也不管每口喝多少,反正不勸酒不逼酒,全靠自覺喝多少都隨意。
有時候興致來了還拿上一副撲克,十點半也玩,德州撲克也玩,同花順也玩,要牌就加酒,反正贏家洗牌輸家通喝,叫上頭了輸一把就是好幾杯啤酒,兩三分鍾一把快得很。
每天感覺都以酒為伴,天天晚上都是呼呼大睡卻沒哪天是感覺休息好了的,事情辦完就連忙拖著沉傑跑掉了,作為本地人的周喻自己都扛不住了,打嗝都感覺有酒味。
周喻是沒辦法得喝,所以一直跟著周喻的徐勝每次也隻是稍微粘上一點就不多喝,兩個人裏不管怎麼都必須要保持有一個是清醒的,沉傑那邊也是一樣,他的副手和他至少也要有一個保持清醒的狀態。
沉傑不知道是不是在這邊呆了一段時間把酒量給練出來了,反正每天看上去都是興致勃勃精神抖擻的,玩得也是相當的開心。
走的時候還和老楊依依不舍,一個說回去看看老婆孩子過段時間就回來,另一個說過幾天就去海市到時候一起回來,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兩家夥是真兄弟誰也分不開誰一樣。
可等到上了飛機,沉傑這家夥倒頭就睡,下了飛機上了陳旭開來接機的車還是倒頭就睡,這幾天是徹底把這個放飛自我的家夥給玩瘋了,這不好好養個幾天的根本緩不過來。
周喻倒是要好一些,可到家之後也是直接倒在床上,中午之前到的家,到了吃完飯的時候才被顧佳叫醒過來,那睡眼迷離的萎靡模樣讓顧佳看了都嚇了一跳。
顧佳連忙給周喻拿毛巾擦了擦臉,擔心道:“老公,你這是怎麼了,這幾天在那邊這麼忙麼?一點精神都沒有,是不是哪不舒服生病了?”
….用毛巾擦完臉的周喻稍微清醒了一些,一想到這幾天的流程沒忍住打了一個嗝。
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周喻感覺自己一點精神都沒有的無奈道:“累,真累,中午喝下午喝晚上喝,去了幾天就喝了幾天,我是真沒想到乙方的那個老楊竟然這麼熱情那麼能喝的。”
顧佳聽到周喻的話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罵人了,頓了頓道:“那我讓陳姐給你煲點湯補一補緩一緩,怎麼能天天這麼喝呢。”
周喻擺擺手:“我每次喝得倒是不多,一兩瓶,兩三瓶的,可能是太久沒喝酒了有點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