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葉謹言一頓飯後,雙方的關係好似拉進了很多,不過各自的想法又都有不同,葉謹言為什麼請周喻吃飯是有他的想法,至於到底怎麼想也就隻有他自己知道。
至於周喻為什麼帶著自己畫好的圖過去同樣也是有著自己的打算,借用精言集團的資源建立起一個由他設計的樓盤隻是其一,既能賺錢又能出名。
而兩個人在各自的想法中都有著一個相似的共同點,那就是成了不虧,不成也無所謂,全都隻是一步閑棋,但各自的這步閑棋碰撞到了一起,似乎反倒是對各自都算是一步好棋。
一連十來天過去了,距離周喻出國也就隻剩下了幾天的時間。
博士畢業在老楊和學院裏其他幾個教授出席的答辯下低調的完美結束,算是成功的提前畢業得到了博士學位,在全程錄像的過程裏周喻拿出了國外那個項目的最終版設計圖在幾個教授麵前侃侃而談,解答著教授提出的問題,並且對自己水的那篇論文進行了解釋。
以周喻的能力來說這其實是輕而易舉,搞設計最終還是要靠作品說話,一副設計就足以讓在場的人心服口服,換做是在場的任何一個教授都不一定能夠比周喻拿出圖做得更好,而周喻水出來的論文其實也是跟設計作品相關的東西,作品都過關了論文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況且周喻本來就在論文裏甩了一些幹貨,一些理念上的闡述,雖然對周喻來說隻是很不足道的東西,但放在現在這個時間裏多少也還是會帶來一些思考的。
在完成答辯的當天,院長就找到周喻告訴了他學院的安排,之前周喻就已經詢問過學術會議舉辦方那邊的邀請人理查德參觀的事,自然是得到了肯定的回複,參觀什麼的隻是小事,不過就是多發幾份邀請函的事。
對於這邊來說,調研考察就算是真的,但也隻是一個名義上的東西,去聽幾節課,過去和那邊的普通講師們交流一下,其實也都是比較正常的事情,不過閑餘的其他時間那就是不同人不同事了,隻要回來交個報告就算完成了這次的公務出差。
除了周喻答應過的王永正之外,學院這邊還又安排了五個人,兩個教授兩個講師和一個助理,單看配置的話還真有點那麼回事的感覺,但懂的都懂。
這些時間裏,周喻除了忙著終稿和博士畢業的事情一起做了之外,換腦子的時候也會隨手塗鴉的畫出一些素描來,差不多都是周喻在上一次人生裏自己設計過的建築,沒有詳細的圖紙卻以素描的方式簡單的將外形給描繪出來。
大致的畫一畫,準備等到出國回來之後就好好的完善,以素描、彩繪、渲染和設計等多重形勢來多準備一些展品,在設計展的時候全方位體現自己的設計能力,再能邀請一些重量級的嘉賓過來的話,那距離達成周喻的目標其實也就是那麼回事了。
….葉謹言那邊過去那麼多天也一直沒聯係過周喻,具體什麼情況周喻也不清楚,隻是周喻也知道精言那麼大個集團,葉謹言就算是作為老總也不可能那麼簡單的就去決定一件事,更何況還是那麼貴的設計費。
原本周喻也都安安心心的等著出國的那天到來,可沒想到距離出國前兩天就出現了意外情況,家裏忽然有不少人找上了門來。
周喻剛剛吃完早餐都還沒上樓,大門的位置就砰砰砰的響起了來,驚得家裏的人心中就是一跳,蔣父的表情更是有點驚慌失措,直接就朝著周喻撲了過來。
拽著周喻的手就差沒有跪下了,一臉慌張的道:“女婿女婿,你可要幫幫我呀。”
奶奶也還在一樓飯廳,敲門聲加上蔣父的行為表情,頓時讓奶奶知道了什麼情況,臉上的表情一下就變得哀愁起來,周喻還沒開口就率先開口央求道:“孫女婿,這是你爸惹了事,這個家裏就你最有本事,你一定要幫幫你爸,就算奶奶求你了好不好。”
蔣母整個人都驚呆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抬抬手又無力反向,朝著蔣父質問道:“你在外麵都做了什麼事,現在竟然還要連累到女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