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蔣南孫很乖的就幫著周母開始收拾桌子,周父坐在旁邊抽著周喻今天買回來的煙,瞅著乖巧的蔣南孫也沒說話。
周母則是不願意,非得讓周喻過來收拾讓蔣南孫坐著休息。
不過本就是蔣南孫想要表現的時候,又怎麼可能會真的坐到旁邊休息,連忙說著這些事情在家裏都是她做的,就跟著周母收拾洗碗,這下周父周母看向蔣南孫的目光就更滿意了。
事實上當長輩的怎麼可能不知道現在的年輕人在家裏基本什麼都不做,在加上蔣南孫又是個小公主,其實長輩們要看的不是蔣南孫是不是勤快,看的就是一個態度,會不會做。
至於兩個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做不做家務這些東西可能長輩們不是那麼看中,關鍵是態度有了,也確實是會做事的,不是那種嬌生慣養的女孩,隻要知道這些在周父周母看來也就夠了,該表現的時候都不會表現那隻能說是想法有問題了。
反過來也是一樣的,男生去女方家裏也差不多是那麼一回事。
現在有些女孩一去到男朋家,什麼都不做就在沙發上玩手機,還口口聲聲的說著男朋友爸媽怎麼怎麼喜歡她,什麼事都不讓她做,也不想想就這模樣能在對方父母眼裏是個什麼水平。
真要洗個碗收拾一下其實能浪費多少時間,長輩們都做了幾十年也不缺這一天,順手就做了的事情,不讓做是因為女兒是客人,可自己都把自己當成客人,隻是談個戀愛而已那還談什麼以後,還沾沾自喜。
不過蔣南孫的情況不一樣了,她已經是周喻的法律定義上的妻子,這些事情有保姆的時候可以保姆做,但是現在家裏就這四個人,該表現也還是得表現一下的。
周喻坐在一旁也沒說話就這麼看著手機,反正就等著蔣南孫去收拾唄,這個時候他也不好說什麼。
這不是不愛護蔣南孫把她當成保姆,有時候有些人就喜歡上綱上線,什麼都不做就想當個祖宗,那為什麼在外麵掙錢的男人那麼辛苦還得請個祖宗來家裏供著呢?
愛是相互理解相互寬容,本身就是一種相互,做不到這種相互那還談什麼愛啊,什麼事都丟給另一個人那純粹是沒理解家庭的責任到底是什麼,遲早都是要分開的結局,男人其實想要的很簡單,再苦再累不會苦了家裏,但誰不希望身後的女人善解人意能夠分擔家裏的事呢。
真要找到一個有錢人,別看那些長得漂亮可愛的女孩在其他人麵前像是個公主一樣五指不沾陽春水,可真要在家裏的時候那不比誰都勤快,聰明點的肯定知道該怎麼做。
等到蔣南孫和周母去了廚房,周父吸了兩口煙看向一直拿著手機的周喻,皺眉道:“吃完飯就拿著手機看,也不知道去幫幫忙。”
“我該幫麼。”周喻頭也不抬的隨口道:“幫了你們覺得她不好,不勤快不會照顧人,不幫你又覺得我不好,不知道心疼人。”
….周喻一句話噎得周父說不出話來,看著周喻的那樣子就是氣不打一處來:“就知道玩手機,這手機有什麼好玩的。”
“我得工作啊爸爸啊。”周喻看了一眼周父,無奈的搖頭道:“你以為我真閑得沒事做玩手機,我的工作都已經安排到半年後了,你不是覺得我真的很閑吧,再說做飯洗碗這種事在那邊早上都是南孫做,晚上去她爸媽那邊吃飯又有保姆做,我是不管的。”
周父被煙嗆到咳嗽了兩聲,憤憤的看了周喻一眼:“你現在怎麼變成這個德行了,我說一句你嗆我一句,翅膀硬了是不是。”
周喻把手機放下,微笑的看著周父:“那親愛的父親,你有什麼事要吩咐我的。”
周父看著周喻那模樣氣得牙癢癢,覺得這次兒子回來變化真的太大了,大到都快認不出來了一樣。
周父憋著氣的道:“你說說婚禮要怎麼辦,彩禮的事情怎麼安排。”
周喻道:“這邊地方小了點,家裏親戚朋友那麼多,我的想法幹脆你趕緊去看套大點的精裝房,一個月的時間規整規整也是夠用的,婚禮就安排在這邊最好的酒店規格搞好一點,至於彩禮隨便意思意思就行了。”
“到時候我也還得過去那邊工作,新房就你和媽自己住,我和南孫過來能有一間房晚上休息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