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學一個星期,麵對大學生活都還保持著特殊的新鮮感,但也有諸多的不習慣。
不是每個人都和方一凡有一樣有著不太一般的社交NB症,進了學校就很快和寢室的同學們混熟了,在宿舍裏因為又是本地人的關係,還真有點如魚得水的感覺,值得一提的是方一凡報道之後也就被直接安排到了表演係去上課。
而季楊楊的性格本就是比較傲嬌高冷的,也不喜歡和不熟悉的人太過接近,這在一些人看來就是那種不太合群的人,這樣一來和宿舍同學的關係那就很一般了,也就是見麵點頭的關係罷了。
更不習慣宿舍裏的人多嘈雜,要不是新生還不能夜不歸宿或是在外住宿的話,季楊楊恐怕每天都會直接選擇回家了,但這也沒架住每天都會開著車過來周喻這邊兩趟,一起解決中午兩餐。
喬英子和黃止陶也算是比較正常,也能和一個寢室的人正常交往,算是比較標準的情況了。
至於王一笛,又要比季楊楊好上一些,這丫頭的性格也就是當著周喻他們的時候好一些,可事實上這也是個傲嬌的小丫頭,家裏的條件又好嘴上又沒把門的,寢室裏也就暫時隻有一個人能和她說得上話。
基本也和季楊楊一樣,隻要是吃飯的時候都會在周喻身邊看見她。
不過隨著軍訓的開始,輕鬆的日子也就跟著過去,誰也沒有辦法再天天見麵,休息的時候每個人都恨不得立刻瞬移到自己的床上躺下就開始休息,更不可能在跑到周喻這邊來天天吃飯了。
周喻也參加了軍訓,一開始軍訓感覺累得不行,也是繃著一口氣堅持了下來,心裏想的完全就當是鍛煉身體磨練意誌了。
但也不過就參加了兩天的軍訓就離開了學校,在棋院的安排下開始參加起了各種預選賽事。
在時間不衝突的情況下,依照周喻自己的意願棋院那邊是把能報上的比賽全都給周喻報上了,周喻這邊一請假,幾乎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就被放出了學校。
這剛從軍訓裏出來開始參加比賽,周喻就像是猛虎出籠一樣重新感受到了自由的氣息,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把每個遇見的對手都殺得片甲不留。
區區一個二段選手,卻把不少更高段位的選手都拉下了馬,然後再一次奠定了黑馬之名。
棋風更是不拘一格天馬行空,讓人根本捉摸不透。
有比賽的時候在外麵下棋,沒事的時候就在學校看書,跟著自己的直博老師上課,接受一下師兄師姐們的教導,早上晚上還把鍛煉身體也給納入到了自己的作息時間裏,反正就是沒繼續去參加軍訓,學校這邊也是睜隻眼閉隻眼的就過了。
周喻這邊是忙了起來,再加上其他人也要軍訓,大家也差不多有二十多天沒能見麵,等到軍訓完了趁著國慶放假,分開了將近一個月時間的小夥伴們這才有機會聚在了一起。….各自剛一看見的時候,誰都沒忍住相互間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方一凡原本還有些造型的頭發直接給推成了小平頭,臉上手上都還在脫皮。
季楊楊相差不了太多,而且黑得不行,和方一凡也是一眼黑的白的也是層次分明,但也壯實了那麼一點點。
女孩們倒是要好一些,但一個個的看上去也都黑了一圈,從眉清目秀的大小姐變成了憔悴的小丫鬟,但是眼睛裏透露出來的神光看上去倒是很明亮,還多了點陽光的感覺。
可等見到周喻的時候眾人臉上就隻剩下羨慕了。
周喻沒參加軍訓而是時不時的到處跑去比賽的事情大家都通過知道的,男孩子是覺得周喻逃脫一劫,不用軍訓是真的爽,女孩子就是覺得周喻沒被太陽曬到不用脫皮換皮才是真的好。
王一笛見著周喻都捂著臉有點不好意思,還是周喻笑著拍拍她的腦袋才讓她放下手來。
等到大家在周喻那邊玩了一會,聊了會天分享了一下最近的情況後,黃止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就有點好奇的對著周喻問了一句。
“周喻,你是直博生,那你上課是怎麼安排的,也要和我們這些普通的大一新生一樣麼,那你到時候在哪個班上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