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當天,周喻直接灌倒了皇後和三位妃子,可第二天周喻就還是留宿在了漼時宜那裏。
都說新婚燕爾,可對周喻來說直接討了四個老婆卻也是件幸福但又讓人頭疼的事,真有一些不足以外人道也的情況,隻能說他是正常的,大家都是正常的,隻是也有一些不太方便的地方。
醫生多年很多東西周喻是明白的,所以為了長遠來考慮,周喻也隻能選擇克製點到即止,要不是這個過程必須得完成的話,周喻認為其實再晚兩年也不是不行。
幾天之後,周生辰帶著王妃前來,作為皇後的漼時宜也被周喻叫上。
“拜見陛下,拜見皇後。”
“皇叔快請起。”周喻笑著將周生辰給扶了起來,道:“我剛剛大婚這段時間諸事纏身也沒什麼時間招呼皇叔,皇叔不要覺得怠慢了才好。”
周生辰連忙道:“陛下言重了,陛下身為一國之主諸事繁雜乃是正常之事,臣哪裏會覺得陛下怠慢,正好也趁著這些天帶著王妃在京城走走。”
“也是,接下來皇叔又要出征,趁著現在多陪陪王妃也對。”
周喻笑了一聲,朝著漼時宜招招手:“皇後,這就是我的皇叔,小南辰王周生辰,快來見過皇叔。”
漼時宜在這個世界裏可沒有接觸過周生辰,更不是周生辰的徒弟漼十一。
隻是無數次聽過關於周生辰的事跡,世間傳言小南辰王周生辰有美人骨,乃是這世間最俊的男人,今日一見頓時覺得傳言不虛。
漼時宜來到周喻身邊盈盈一禮:“侄媳漼時宜見過皇叔。”
周生辰有些慌張:“皇後多禮了,應該是臣向皇後見禮才是。”
周喻在一旁道:“無妨,你是我的皇叔,父皇的親弟,時宜以晚輩見禮是應該的,一家人就不要講那些繁文縟節了。”
等幾人坐下,周生辰就朝著周喻一拱手:“陛下,今天臣過來其實是為了向陛下辭行,臣也已經修書一封送回了西州,陛下隻需派一值得信任之人過去,便可在臣出征這段時間接管西州的軍務。”
周生辰的性子大約就是這樣,對大多數人都是有事說事不扯其他,這一坐下就把正事給扯了出來。
這讓原本還想要好好說說話的周喻都覺得有些無奈:“皇叔還是這樣,現在談這些事幹什麼,我們一家人坐著聊聊不挺好的嘛,這難得趁著大婚這幾日忙裏偷閑,你一下又把我拽了回去。”
周生辰苦笑一聲:“是臣唐突了,可是淮北之事事不宜遲,陛下不也是擔心戚家身後還有其他人會在此時作祟麼。”
周喻搖頭:“諸王齊聚京城的時候是最好的時機之一,可惜我沒讓那些心有不軌的人抓住機會,第二個機會就是諸王返回的時候,這算算等到這些諸王各自返回鎮守之地那也得到需要些時間,皇叔你太著急了。”
“你不給這些人一些時間讓他們逮到一些機會,這些叛黨哪會老老實實的跳出來是不是,這次我的目的不是隻清理戚氏一家,而是準備把淮北上下的世家都好好的敲打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