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飛機,又一次睡醒的周喻才算是真正清醒了些,臉色也比起之前好看了許多
剛才睡著之後又有更多的記憶被周喻吸收消化,但吸收得越多消化得越多就越覺得莫名其妙,好多事情根本理不清楚,斷斷續續無頭無尾反倒更讓人搞不明白,如同前一天喝大了的宿醉感覺。
這剛下飛機,站在機場外麵周喻看著駐足的周生辰有些莫名其妙:“站著幹嘛,走啊,不是要回家嗎,一起。”
周生辰愣愣的看了周喻一眼,臉色有些變化:“小喻,是哪不舒服麼,幹脆我們去檢查一下好不好。”
阮流箏也在一旁勸道:“教授,我覺得你的情況看起來有些不對勁,要不我們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
周喻其實也覺得自己的狀態不太對勁,點點頭:“那走吧。”
周生辰和阮流箏連忙就找了個車把周喻送進了醫院,檢查下來的結果沒看見之前周喻就已經有所推測,等到結果確認也果然不出他的意料。
腦震蕩。
病床上,周喻一臉問號:“我昨天有敲到頭麼?”
“不知道啊。”阮流箏更是莫名其妙,但也有些遲疑:“應該沒有吧。”
周喻揉了揉腦袋也說不清楚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不過大腦本就是很精密的東西,周喻覺得搞不好這忽然出現的腦震蕩就跟他這次非正常的替代有關,沒有表麵的碰撞傷那也隻能朝著這個方麵去考慮。
等到一群穿著白大褂的人進來,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見到這群人阮流箏馬上就把腦袋給埋了下來。
“周教授。”
“小周。”
“主任。”
周喻笑著和進來的人打著招呼,一個個的認真進來的這些人,這些人有自己的老師,有學生,也有醫院裏的同事和下屬,相同點就是這些人都是這個醫院的醫生。
看上去年紀比較大的老醫生來到周喻的身前:“坐著幹什麼,躺著趕緊躺著。”
周喻認出了這個人,連忙也喊了一聲:“老師。”
周喻的老師一臉關心:“哎,你這是怎麼搞的,怎麼就腦震蕩了。”
周喻搖頭:“我也不知道,我記著也沒碰到敲到哪,就是覺得沒休息好。”
老教授問道:“檢查下來是腦震蕩還有些記憶錯亂,外麵那是你哥吧,說你連家在哪都記不住了真是的,除了頭疼發脹之外還有沒有其他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我也覺得奇怪看不出有外力重擊頭部的痕跡。”
周喻道:“沒有了,記憶錯亂好像是有點,昏昏沉沉的,但除了這些之外也沒什麼其他不對勁的地方,就感覺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起來之後就這樣了。”
老教授道:“做夢?腦子是個精密的結構,你哥說你小時候摔倒過腦子,也有可能是以前的舊傷導致的,做夢隻是一個反應,不過檢查結果下來倒是沒什麼問題,先休息好好觀察兩天再看看,學校和醫院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研討會再拖一段時間也沒事。”
“好的老師。”周喻應了一聲,又對著其他病房裏的人道:“沒什麼事,檢查結果你們也看了問題不大吧,都別擔心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我就在這裏好好休息兩天。”周喻有個看上去挺老成的學生對阮流箏道:“小師妹,你說老師帶你出趟差回來就成這個樣子,你是不是要好好反省反省,這兩天老師這裏你就趕緊將功補過,就先照顧著老師知道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