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院內共有下人房三處,每個房間內住有十人,現在這些人全都站在院內,眼看著那些人在屋內翻找著,卻無人敢詢問一句,麵上全都有驚慌和懼怕。
淩冀就坐在院內的一張幹淨的藤椅上,身側站著跟隨他左右的小廝,而他手中拿著一碗熱茶,正輕抿著。
在離他右側不足五步處,還規矩地站著三個中年男管事,麵上全都是嚴肅的。
“璟王自十歲封爵十二歲建府,我就一直在這璟王府中當差,這一晃兒,也有近十年了,自這璟王府建成後,就從未有過此類之事的發生,可能當年也是忌憚著咱家殿下一身本事,戰功赫赫之故,現今是看到殿下病了,有人都敢上門來欺負了,就想著換主子了……”淩冀聲音不大,可卻字字能讓在這院內外的人聽得清楚,語氣中的陰寒也不言而喻。
淩冀再抿了一口茶的道:“今日老夫就將話放這裏,璟王府從來不養異心的人,如果各位都已經覓得了高枝,不如就體麵的離開,璟王府可看在各位在府中效過力的份上,定不會虧待了誰,要是敢在這璟王府裏耍手段,那就要問問,你們的命硬不硬了。”
在場的人一大半全都緊張又害怕地吞咽著嗓子,更有一小部分的人是坦蕩的認同他的話在點頭,隻有極少數的人,麵上慌亂,目光閃爍,在暗地裏傳遞著彼此的小心思。
這時,從屋內竄出一個侍衛來,將手中搜到的東西送到他的麵前:“冀伯,看看這個。”
那正是一包碎銀子,外加三四個精美的飾品,隻從樣式上看去,就是萬分值錢的東西。
在淩冀身邊的小廝冬青一眼就認了出來:“冀伯,這不是殿下放在鑒臻閣內的物件嗎!”
淩冀的麵上已經冷到了極點,將手中的杯碗砸在了地麵上,起身用他那淩厲的目光在這院中掃了一大圈,直讓院內的人,有幾個都避開了他的視線,不敢與他直視。
“一群吃裏扒外的東西,誰付你們工錢都不知道了,連自家主子的東西都偷,他能明目張膽的將東西放在鋪位下麵,也真是有恃無恐,可見他也明白,自然有人幫他看著的,哼!來人,將這院子裏的所有人,全都帶去細細的盤問。”他冷聲道。
在侍衛來押人時,立即就有人叫喊著“冤枉”之聲,不過這聲音也隻有零星的幾個,大多數人都老老實實地跟著侍衛走,因為他們知道,自己本就無事,自然也就是例行盤問。
隻因璟王府裏,從來不會出現屈打成招的事,所以他們沒做對不起璟王府的事,有什麼可怕的。
而那些叫得歡的,一看就是剛入府不久的人,自然是不知府中的規矩和做派的人。
淩冀這時走到了采買管事章漢的麵前,突然對他揚唇一笑:“老章,隨我一起去瞧瞧這幫小猴崽子們的把戲如何。”
章漢本是想拒絕,他可知道,這淩冀是個笑裏藏刀的老狐狸,可身後已經站定了四個侍衛,他也隻能揚起友善的笑點頭:“那在下就陪同冀伯一起瞧瞧,看他們在耍什麼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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