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王也隻是微愣了一下後,再揚起和善的笑意的上前來。
“璟王弟又耍性子了,今日是建王妃嫂嫂的生辰,來的人多,而且還是男女分席的,弟妹怎麼可能一直都與你在一起,她是女眷,是要隨同你嫂嫂一起去女席那邊,莫要再鬧脾氣了,可好。”榮王很有耐心地在為他說明。
“榮王兄,您這話說得未免有些武斷了,我家殿下可不知建王兄和建王妃嫂嫂是如何分席的,殿下隻是怕我這第一次參加如此盛大宴席的人會緊張,所以才會體貼地要與我在一起,生怕我丟了,可殿下說我家殿下是在鬧脾氣,是不是有些不妥。”秦茉麵上帶著禮貌的微笑,可說出來的話,卻是直白又易懂的。
榮王的麵上再是一僵,他認為自己裝得已經很到位了,以往他這樣說話時,可是沒有人明白或是拆穿的,今日讓這小女人直言揭穿,還真有是讓他不高興。
可再看秦茉今日的裝扮,比那日在璟王府中見到時,更加的驚豔,這還是剛及笄的年紀,就能有如此美貌,要是再長大一些,那不得美得不可方物了。
他壓下心中的不滿,全當她是在引自己的注意罷了,就再揚起他慣用的善意笑容,將身側的榮王妃拉過去道:“弟妹說得是,是為兄沒理解璟王弟的意思了,是為兄錯了,弟妹莫要生氣,待入府後,弟妹也不必緊張,就與你嫂嫂一起走,她自會護著你的。”
“本王都說了,不用!本王可以護好自己的王妃,不勞榮王兄費心了。”淩宸翊再冷聲的開口,同時把秦茉再往懷裏摟緊了些,生怕被人搶去了一般。
嶽王此時抱著臂的站在府門前看著這幾人的熱鬧。
嘴角還撇了撇,正好煦王走出來,他也不說話,直接向那邊揚了下頭,嘲諷道:“榮王兄又用他的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了,挨呲沒夠。”
煦王卻看了他一眼的道:“榮王兄不是被陽王兄和建王兄派去的嗎。”
“你知道什麼,榮王兄是那種不得利還勤快的人嗎,你也不想想,這位璟王妃的母家是何人,夏承遠,夏太尉,你當他真傻呀。”嶽王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煦王這才恍然,不過他還是真挺佩服這些皇兄的,個個心眼子可真多,他就沒想到這麼多,不過他也不想去討好那個傻子,以前就被他一直壓著,無論他幹什麼,在所有人眼中都比不上這個傻子,而他還打不過他,往往都是被揍的那個。
可現在風水輪流轉了吧,他成了傻子,現在成了被他欺負的對象了吧。
他現在得意著,卻生生地忘了前幾日在璟王府裏,被秦茉給教訓得跪在地上服軟的樣子了。
就在他自認為得意的時候,突然看到秦茉的目光看過來,他的目光就沒來得及收回,兩人目光就這樣對視在了一起。
煦王麵上一僵,全身不由的一顫,轉身有點慌亂的就跑進了建王府中。
就在剛剛,他從秦茉的目光裏,瞬間就回憶起了當時被她逼迫的跪在地上求饒的狼狽樣,讓他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可跑進府中的煦王又特別地恨自己,為何這麼怕這個小女人。
最後他把報複的想法落在了淩宸翊的身上,等下定會好好的再教訓一下這個傻子,給自己出出氣不可。
待榮王夫婦與璟王夫婦和穆戰陽一起帶著捧著禮盒子的侍衛一起進了建王府後,站在前廳處的眾人全都過來施禮。
而端坐在廳內的陽王和建王卻沒有出現,隻等著淩宸翊進來與他們見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