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刺客全部斃命,死無對證的事,單是猜測也會讓朝堂動蕩,人心惶惶,朝堂不穩,自會動搖國本,可非是什麼好事,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安撫身在獵場的這些朝中官員,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夏承遠一本正經地辯駁著。
章丞相輕搖了下頭:“夏太尉此話差矣,平息和安撫恐慌可不是這樣草草了結的,而是抓出真正的幕後主使,瓦解其險惡用心,方能解除危機,不給這些賊人卷土重來的機會,方是正理,而非是夏太尉所說的掩蓋下去,騙得一時的安心。”
“行了,不用再吵了,此事朕自有定奪,回吧。”皇上揮了下衣袖,轉身向著山下走去。
沒走三步,就停下來:“璟王夫婦,過來扶朕。”
“是!”淩宸翊拉起秦茉,兩人快步上前,一左一右的扶著皇上走了。
章丞相也起身,大步的跟上,夏承遠也不落後地追上他,還主動找他搭話。
“章相可真是強,但剛才章相的話有點危言聳聽了吧。”他笑道。
章丞相斜睨了他一眼,繼續正視前方的下山道:“本相沒覺得,也不是何人都如夏太尉的身手一般,還是小心點的好,這種暗箭傷人的,可都是亡命徒。”
“原來章相也怕呀,可剛剛說的也是大義凜然。”他語帶嘲諷的道。
“夏太尉過譽了,本相不過就是擔心聖上安危罷了,不如夏太尉,藝高人膽大,滿不在乎。”章丞相一句不落的反擊著。
夏承遠再打了個哈哈的點頭道:“章丞相忠君之人誰人不知,但咱們大人的事,就莫要為怪了小輩們,還是不要影響到兒女們的姻緣才好。”他笑道。
章丞相冷瞄了他一眼:“夏太尉的心可真是寬闊,不過兒女之間的姻緣也是要看有沒有那個緣分,強扭的瓜可不甜!”
“不扭怎麼知道甜不甜呢……孩子們高興,不是咱們當父親的心願嘛……就是怕有人棒打鴛鴦!”夏承遠笑看著他。
“緣盡散去,終也是塵歸塵,土歸土,強求不得!”章丞相甩了下衣袖,加快步伐的走遠了。
夏承遠目光陰沉的瞪著遠去的章丞相,有一絲殺意湧起。
就在這時,嶽王走到了他的身後,順著他的目光看向離開的章丞相,輕笑了一聲。
“夏太尉還真是執著,難夏太尉的女兒,非這章丞相府不嫁了,莫要因為一個人而耽誤了,都說良禽擇木而棲,過於強求得來的,可未必是好的。”嶽王對他輕頷首。
夏承遠恭敬的與他見了一禮:“嶽王此話何意,下官還真未聽懂。”
“夏太尉怎麼可能聽不懂呢,不過就是與本王裝一裝罷了,本王確實沒有璟王弟的銳氣,可也不見得就是個好拿捏的,有些事嘛……還是放長遠的看一看為好,但本王有一點可以確定,就是夏太尉府與章丞相府的親事,成不了。”嶽王笑著說完,再拍了下他的肩,背著手走了。
夏承遠的眼睛轉了下後,輕挑了下眉,嘴角噙著笑意,跟上了去。
他早就知道,有些事,急不來,自有願者會上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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