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狩獵因這件事,大家都沒了心情,皇上更是陰沉著臉的沒了笑意,草草的就結束了。
隻因淩宸翊不信任太醫院的人,也隻好讓他回府裏安頓。
除了死亡的那些刺客外,還有一個活的,不過當慎刑司接到人時,看著他無精打采,一臉萎靡的樣子,也是被嚇了一跳。
而且那人一直在說話,全都是招供的詞,根本不用費什麼事,直接就罪狀呈給了皇上。
舉著手中的罪狀,皇上嫌惡地看著下跪的建王,冷聲問道:“你還有何話要說。”
建王自然是諸多狡辯,直言道:“父皇明鑒,此次狩獵兒臣都未參加,哪有那個能力安插人手進入獵場,還要刺殺誰,這就是明白的陷害,一定是璟王弟幹的,他就是自謀的計劃,要誣陷兒臣的!”
“他為何要誣陷你!”皇上冷喝一聲。
“就,就是因為……他,他看兒臣不順眼,自小就如此,處處為難兒臣,現在也一樣……”建王盡力地說明。
皇上冷笑一聲:“你為何不說,是因他生病時,你不停地欺負於他,他心生怨恨,想要報複你呢。”
“對,就是這樣,父皇英明!”建王見皇上都幫著自己想理由,立即順著說。
“那你為何要欺負於他,就因為他自小就比你強,你事事都比不過他,在他生病如稚童之時,就想欺負他找回場麵!”皇上麵上更冷了,完全沒有原本的一絲憐憫。
建王立即搖頭:“回父皇的話,沒有的事,兒臣沒有欺負璟王弟,是他每次出挑事端,對皇兄們出言不遜,兒臣也隻是想教導他一下,才會嚴厲了些……”
“你的嚴厲就是動手打罵!一句一個野種,也是出自你口,他如此是個野種,那你是個什麼東西,皇家血脈豈容你如此詆毀,無知的東西!”皇上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指著他大吼道。
建王嚇得一哆嗦,原本心中練習好的說辭,在皇上這種威嚴下,根本就說不出來,嘴唇哆嗦著,牙齒都在打顫。
但他依舊沒覺得是件什麼嚴重的事,反正現在自己已經被降為郡王了,再不濟就是奪了他現有的爵位罷了,再罰他在府裏關上幾個月,他還真不在乎。
雖然短短時日,他卻發現那個又琴還真是不錯,比原王妃要好太多了,更比府中的其他妾室都強上萬分,他的溫柔鄉還沒過夠呢,閉門不出也不是什麼壞事。
不過在父皇麵前,他還是要裝裝樣子的,不過心裏也在罵著:偏心的老東西,等到有那一日,他定當讓他親眼看到,他喜歡的兒子慘死在他麵前。
“兒臣沒說過此種話,父皇不要被人蒙蔽了,傷了咱們父子之間的感情……”他軟聲地道。
“蒙蔽?哼!這話可非是別人說的,而是你被下堂的王妃及府中那些人親口說的,你要不要再親耳聽聽,看朕是不是冤枉了你!”皇上大步上前,直向他的麵門就踢了一腳。
慘叫一聲,建王被踢翻在地,一臉驚恐的,不知所措的看著震怒中的皇上,他眼中湧起的殺意,讓他意識到了危險。
也顧不得臉上被踢得鼻血直流,馬上回跪在地上大叫著:“兒臣冤枉呀……請父皇明鑒。”
“朕不想再聽你在這裏亂叫,頭疼,來人!將淩翰鈞壓入天牢,讓人請墨鷹前來審問,如不說實話,大刑伺候!”皇上一甩衣袖,轉身走回到了龍椅上。
“父皇,兒臣真是冤枉的,不能隻聽淩宸翊一麵之詞就這樣對待兒臣呀,兒臣連獵場都沒進去過,哪有人手安排在裏麵呢……兒臣真的沒有呀……父皇……父皇……”建王被拉走時,一直叫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