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說什麼!”夏夫人立即吼了一聲。
“這都是家事,現在還是聽聽太醫是怎麼說的,夏太尉到底是得了什麼病,為何會突然就暈倒了,至此還昏迷不醒,要怎麼樣,才能好轉呢!”秦茉語帶關切地問道。
太醫剛要開口,就被夏夫人給打斷了:“你別在這裏假惺惺的,你巴不得他死了,好報仇!別以為門外弄來兩個穿著本府婢女衣服的人,就栽贓於夏府,你什麼心思,誰都知道!”
“楊太醫,還是說說吧,夏太尉是得了什麼醫,為何這般突然?”淩宸翊這時沉聲開口。
目光卻在掃向夏夫人時,讓她剛要張的嘴頓住了,全身都不由的打了個寒戰。
楊太醫輕咳了一聲的回答:“回璟王殿下和王妃娘娘的話,夏太尉這是急症,夏太尉的心疾之症很重,平日裏看不出來,此症忌情緒突然的激動、暴怒等情況,過度的大喜大悲都會讓此症突發,以下官診治,此症夏太尉已得了有些年頭了,此次突然發作也是因情緒過度所致,沒有更好的藥能緩解,但下官可以保住夏太尉的命,至於什麼時候能醒過來,暫不可預估,下官還要再說一個情況,請璟王殿下應允!”
“你說!”淩宸翊立即回答。
“夏太尉就算是醒了,可能也會一直臥床不起,而且會伴有口齒不清,記憶混亂,認不得親人的情況,還請家屬有個準備……”楊太醫說完後,悄悄地用衣袖在額上輕抹了下。
“臥床不起、口齒不清,記憶混亂、認不得人!怎麼聽著,與中風有些相似呢?”秦茉眉頭緊蹙擔憂地問道。
另一位李太醫點頭:“璟王妃說的是,隻因夏太尉心肌被堵得嚴重,心血無法流動,也損了腦子!我們施了兩針,卻作用不大,也不敢過度,恐會保不住命。”
“為何不能,你們是怕他活過來嗎!是何居心!”夏夫人著急地問道。
李太醫看向她,語氣淡了些地道:“夏夫人,非在下不想救活夏太尉,而是一旦要是按夫人所說的那樣,夏太尉的命會保不住的,不知夫人可明白,久堵的河堤一旦全部清除淤垢後,將會發生何種情況!”
秦茉卻驚呼一聲:“決堤、毀壩!”
楊太醫和李太醫欣慰地點頭,李太醫道:“正是璟王妃所方的那樣,心血已經堵在那裏太久了,一旦要是一下清除所有阻礙,就如江水決堤,大江毀壩,衝破心脈,那人將再無救治的可能了。”
楊太醫再接著回答:“所以,下官與李太醫覺得,還是徐徐疏之才是上策,雖然有些慢,但可保命!”
“還是兩位太醫想得周到,本王不懂這醫術之道,夏夫人也是關心之故,語氣也會衝了些,還請兩位太醫莫要放在心上,是不是要用一些藥,給夏太尉服下,所需何藥,如難找的話,不如與本王說明,本王生病期間,確實得了不少珍貴的藥材,隻要能用上,本王定當全都拿出來。”淩宸翊語氣緩和的道。
“下官這就寫一個方子。”楊太醫和李太醫馬上起身。
他再看向夏夫人時,目光突然陰沉一冷,嘴角微不可見地揚了下邪魅的笑,並對她輕挑了下眉。
不就是演戲嘛,就看誰演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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