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夫人突然出手,向秦茉的胸口拍出一掌。
可她的手掌並未拍上就被秦茉的小手給抓住了手腕,同時拉著她的手臂向後退出一大步時,夏夫人也向她的方向踏出了一大步。
秦茉的手滑過她手背,一掌拍去。
清脆的“哢吧”聲。
夏夫人慘叫一聲的收回手,臉上慘白的叉著腿地看著她。
“果然是女中豪傑,塗城太守廖明哲,原本是個武將,他的子女會身手,本不是件奇怪的事,廖大人一生精彩,十五歲參軍,從一個兵士做起,三十五歲為三品參將,更是於當年時,被派到塗城任太守一職,將原本混亂不堪,匪徒四竄,百姓苦不堪言的塗城管理得井井有條,他更是親自率城守兵將們剿匪,將城周邊近百餘個匪寨全部搗毀、剿滅,立下了汗馬功勞,可他的女兒,卻為了一腔癡情,出手殺了別人的妻子,還真是榮耀一生中的汙點呢。”秦茉慢條斯理地瞄著此時已經一臉震驚的夏夫人。
夏夫人重新站好,抱著已經折斷的手,緊咬著牙關不呼一聲痛,可那憤恨的目光卻一點不少。
“這些並不難查,廖明哲死於夏承遠進京之後,想必你也是在已經歡天喜地的站在京城府宅裏時,收到的噩耗吧,不過,想來,你的心情應該不是特別悲痛,而是一種輕鬆,對吧!夏夫人!”秦茉雙手背在身後,緩步地走在她的身邊。
“你,你不是要知道我……那,那個姓墨……的女人是誰嗎!”夏夫人想轉開話題,可手腕太痛,讓她的一句話,都說得艱難。
秦茉挑眉點頭:“本王妃不是告訴你了嗎,那個女人,是夏承遠的上頭的人。”說話時,她還向天空指了指。
“她到底是誰!”夏夫人問。
“不知道,隻知道,夏承遠叫她‘姐姐’!”秦茉聳了下肩。
“不可能的,不是的……他每次去那裏回來後,就會將自己關在書房裏,又是叫,又是喊的,說是到了現在,她都不正眼看他一眼,就是個賤人什麼的……不對……那裏一定不隻一個女人,還有誰!”夏夫人用力的搖頭否定著。
見她有點接近瘋狂的樣子,秦茉一點都沒覺得她可憐,隻覺得她可笑,原本是想告訴她的“真相”,她突然就不想說了,就讓她繼續猜測吧,也挺好。
她於是搖了下頭:“除了他在山莊裏,對那個姓墨的女人畢恭畢敬的外,也沒誰敢對夏太尉指手畫腳的了,不過夏太尉對於那個姓墨的女人可真是供為上神呢,對了,夏夫人可知道,夏太尉下廚所做的飯菜可是很好吃的,可不比酒樓裏的廚子差呢,堪稱:色香味俱全!”
“你……胡,胡說!他!他何時會……會做那樣的……那樣的事了……”夏夫人臉都鐵青了,眼中的怒火根本掩蓋不住的道。
“尤其是那道清蒸鱸魚,更是拿手得很,我可是親耳聽到姓墨的女人說過的,一個月隻能吃上這一頓可口的,其他人做的這道菜,她都無法下咽!別說,這殘羹剩菜,我也是有幸嚐到過的,確實是不錯!”秦茉抬頭看向不遠處的湖麵,嘲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