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安寧公主在休息的草亭子處照看著那三個小家夥,不過趙安曄的目光一直盯著馬棚處的淩宸翊,那向往的目光炙熱。
“王弟見過皇姐,我們不請自來,皇姐不會見怪吧。”嶽王笑得格外親切地道。
安寧公主微笑地點了下頭:“自然不會,嶽王弟不是在辦父皇交辦的差事嗎,還以為抽不出身來,沒敢打擾,陽王……哎喲,這臉是怎麼弄的……怎麼都這樣子了?”
安寧公主驚呼出聲,很是關切地盯著臉上還有些青紫的陽王道。
“皇姐……你都不知道……這幾日可是讓王弟……委屈死了……所以,聽說你們今日會來這裏散心,王弟就立即趕來湊個熱鬧,一刻都不想在京城裏待著了……”陽王故意可憐巴巴地道。
“陽王快坐下說……隻聽說是受了些傷,本是去府上要探望的,可陽王妃卻說你正接受太醫們的診治,說是無大礙呀,現在看著,可是很嚴重的……”趙慕遠也關懷的道。
陽王坐在椅子上,又是搖頭,又是歎氣的:“想來,是王弟得罪了人,趁著夜深王弟晚歸之機,被人襲擊了,這些賊人很是狡猾,用麻布袋子將王弟罩住,應該是怕被王弟認出來……”
“那太醫怎麼說,可嚴重?”安寧公主又關切的問道。
陽王搖了下頭:“還好都是皮外傷,沒什麼大礙,就是……看著嚴重了些,這都多少天了,皇姐你瞧,這臉上還有痕跡呢……”
“沒傷到內髒和骨頭就好,養一養,也就痊愈了,那陽王妃……可接回來了?”安寧公主又揭了一層他的傷疤。
陽王微愣了下後搖頭:“還,還沒有。”
趙慕遠勸道:“陽王,聽本駙馬一句勸,這夫妻之間哪有舌頭不碰牙的,陽王妃也隻是一生氣上了頭,你就低個頭,去哄一哄,也就沒事了,再說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
嶽王立即笑道:“就是嘛,再鬧下去,可就不好收場了,吳道勳可不是個善主兒,他要是咬住誰可不會那麼輕易的鬆口,王兄可要小心些了……”
“嶽王這話不對,什麼就不鬆口呀,王陽妃就是生氣了,夫妻之間哪有什麼深仇大恨的,就算是吳道勳不講道理,也不會親自的棒打鴛鴦吧。”安寧公主反駁著嶽王的話。
“哈哈……皇姐說得對,為弟這不也是勸王兄呢嘛……”嶽王再打著哈哈。
趙慕遠輕拍了下陽王的肩道:“行了,既然來了,就別想那些不愉快的事,兩位殿下也去挑一匹馬,在這裏跑上一跑,林子裏可是有不少野味,也獵上兩隻回來,咱們一起小酌一杯。”
陽王和嶽王欣然同意,結伴向著馬棚走了過去。
而此時,淩宸翊已經為秦茉選了一匹馬,將馬鞍係好後,正在與她說著注意事項。
嶽王走過來就笑道:“原來璟王妃不會騎馬呀,還以為像璟王妃這樣的人物,一定是什麼都會的呢!”
秦茉內心暗歎:這人就是沒事找抽型的人物。
淩宸翊冷著臉的道:“本王的王妃會與不會都無關緊要,她想學,本王自然會親自教,嶽王兄這麼閑,是父皇交辦的差事辦好了?”
“差不多了!”嶽王自信的一笑。
“那就好,過幾日清陽城城主與其兒子就要進京了,到時候,就看嶽王兄的了,別讓父皇失望才好。”淩宸翊意有所指的道。
嶽王的笑臉頓時一僵,心裏不由的泛起了嘀咕,他怎麼不知道,清陽城的段煜明會來,要是他把自己在那邊的礦產告訴了父皇的話,那豈不是要壞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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