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墨文軒後,淩宸翊與秦茉回到了臥寢。
淩宸翊屏退下人後,動手為秦茉解開外衫。
秦茉走到梳妝台坐下,一邊鬆開頭發,一邊道:“單從那人的名字上來看,與烏斯海就脫不了關係是吧,一聽就是斯字輩的,烏斯禁,啥名呀,哪失禁了!”
淩宸翊也已經將外衫脫下,站在她身後,幫她鬆下頭發笑道:“斯禁,是前朝最喜用的一種乘酒用的禮器,長方形的木盤,下有兩杠,無腳,看得出,此人自出生,就備受其家族的重視和給予了厚望!”
“啊?”秦茉回身抬起頭來的看著他:“還有這種說法嗎!那是啥玩意兒,現在咱們不用了嗎?”
淩宸翊笑著將她扶起地走到床前,將其腳上的鞋脫下後,抱她到床裏,這才道:“自然是不用了,現在禮器要比前朝的好些,也是為了方便。”
秦茉從這個禮器上麵轉了回來的問道:“你真把這牢裏的人給墨文軒呀,萬一他將人放跑了怎麼辦?”
“跑不了!本王對他,沒相信過!”淩宸翊為其圍上被子道。
“原來你已經想到了,嘿嘿。”秦茉憨憨地笑了。
淩宸翊伸手在她的頭上摸了摸地笑道:“他原本對於投靠本王必定是顧慮重重,那也是因為,他有心想要報仇,其實他心裏不是沒有懷疑,一個家族,那麼多的兄弟,怎麼可能都如此不濟,全都死了,後來發現連嫁人的姐妹都沒有一個幸免的,而且全都沒有留下子嗣,再笨的人,也得有想法。”
“是呀,當我聽說這事時,就覺得不對勁,這要不是有人想趕盡殺絕,不可能。”秦茉用被子圍著,隻露出個頭來,此時再一點頭,活脫脫一個不倒翁的樣子,可愛至極。
淩宸翊對她笑道:“所以,他差的就是一個實證罷了,現在我將實證給他了,要是他連報仇的心思都沒有的話,那他!可真就沒救了。”
“你就不怕他的裝出來的,過後再背後捅咱們刀子怎麼辦?”秦茉擔心地問道。
淩宸翊對她邪魅地挑了下眉,再露出白牙的陽光一笑:“他不會有那個機會!本王會一直都防著他。”
“防?這怎麼防?日防夜防,總有百密一疏的時候,萬一趁著咱們打盹的時候,他突然跳出來,那可真夠咱們喝一壺的了。”秦茉不讚同地搖頭道。
淩宸翊突然將臉湊到她的麵前,在她愣神的空檔,就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然後滿意的笑道:“自然不會,他不過就是想用本王的手,來清理門戶,一旦千秋閣敗了,那麼前朝的皇室就隻剩下他這一脈了,還有誰與他相爭呢!”
“他這不是傻嘛,以卵擊石!”秦茉瞪大了眼睛的道。
淩宸翊笑著將她抱進了懷裏:“他怎麼可能那麼傻,可別忘了,他說過,待到鏟除千秋閣後,他會尋一處無人知曉的地方隱居起來,土皇帝也是帝呀!”
“那他是真傻!直接叫家主不行嗎!”秦茉嫌棄地直撇嘴的道。
淩宸翊伸手扳過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
然後認真的道:“接下來的幾日,本王會根據墨文軒和烏斯禁提供的線索和名單,對京城之地進行清理,你乖乖地在府裏待著,莫要出府,可好?”
“嗯……”秦茉猶豫了。
“茉兒!莫讓相公為你擔心,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我會盡快的將這些人都處理幹淨,這樣,我帶著你出京,也會放心些。”淩宸翊再道。
“你要帶我出京?去哪呀?”秦茉立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