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起身時,陽王妃卻沒有放開挽著他手臂的手,目光裏帶著請求的嬌聲道:“殿下……今天晚上不能留下來嗎?”
陽王側頭很不屑地瞥了一眼陽王妃,對她這張看久了的臉,是一點都提不起興趣來,要不是因為她是正妃,而且家室也顯赫,出席外麵的那些場合得體。
最重要的是,父皇是最厭惡寵妾滅妻的人,他早就將這個善妒又自以為是的女人休了。
他緩緩地將手臂從她的手中抽了出來,盡量用得體的語氣道:“本王還有公務在身,你早些安歇吧,明日帶些物品,去探望一下母妃,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了,出了主屋的院子,對身邊的小廝道:“讓展菊來書房伺候本王!”
小廝得令而去。
這個展菊,本就是府中年前剛剛買來的婢女,模樣很是清秀,入府不到一個月,就被他給收了房,成了妾室。
她現在可是陽王府裏,除了薇姨娘最得寵的妾室。
秦茉蹲在陽王府後院的一株大樹上,腿都有點麻了,方才看到那些女人們從主屋裏走出來,但一出了主屋後,都客氣與彼此道了別後,就三三兩兩地結伴離開,去往這府中後宅的各處。
“這可真是把府宅裏的房子利用明白了……不過一個親王罷了,他這也太齊人之福了吧,快趕上父皇的後宮了都。”秦茉撇著嘴很是不屑的道。
淩宸翊靠在她的耳邊吹著熱氣道:“他向來會偽裝,在外是個謙和有禮的君子樣,可關上門後,他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紈絝,與熙王兄是一丘之貉!”
秦茉點頭:“看出來了,路子都一樣!”
這時從暗處有個黑影向他們這邊靠了過來,直到了他們所在的大樹下,那人再四處瞧了一眼後,一躍就上了大樹。
烈風壓著聲音道:“殿下,聽明白了,陽王正在尋找薇姨娘,應該就是墨春,她在太子府時,不就叫春薇嘛,陽王妃想留他住在其屋內,但陽王沒應,去了書房,不過叮囑了陽王妃,明日去宮裏探望蘭妃娘娘。”
淩宸翊冷哼一聲:“他看陽王妃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要不是想拉攏著陽王妃母家的勢力,他就是休了她了。”
“為啥?”秦茉聽出點八卦的味道來,立即來了精神。
淩宸翊看著她在麵罩下那熠熠生輝的目光,不由笑了起來。
“說說唄!”秦茉用後背在他的胸口處輕輕蹭著,一看就是在撒嬌。
淩宸翊對於她這樣曖昧的小動作特別受用,眼中也得意了起來。
“要說起這事,還真得說說夏承遠那位嫡長女和嫡次女。”淩宸翊道。
“不認識,你說吧。”秦茉立即道。
淩宸翊將她的腰摟得更緊了些,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裏。
“夏承遠的嫡長女與嫡次女相差一歲半左右,兩人不過豆蔻年華之時,就已經是響譽京城的才女和美女了,而夏大小姐就是在十五歲時的一次詩畫會上,與當時也隻是十九歲的陽王相遇了,那時陽王被夏大小姐所吸引,誓要納她入府為側妃,一時間還真被傳為了京城的一段佳話呢。”淩宸翊語氣裏全是嘲諷的道。
“那後來呢?”秦茉眨著眼睛,很認真地在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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