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蔣氏的這些人,還想著多留陽王多待些日子,借口就是想為蔣惠蘭和淩瀚鈞修建一處規模大些,更能顯示這二位身份的陵墓,將陵墓的圖紙都準備好了。
還想著,到時陽王看他們如此重視他的這二位親人,一定很感動,到時候,他隻要大手一揮,那好處不就來了嗎!
可他們萬萬沒想到,陽王根本就沒打算給這二位所謂的親人什麼優厚的待遇,不過他是要留下來的心思卻是有的,而且是長留!
當蔣氏的族中掌權人一臉諂媚笑著將那兩份圖紙遞到淩瀚皚的麵前,卻換來他一甩手的大耳光,完全就是蒙圈的狀態。
淩瀚皚是看出來了,這蔣氏中人,就沒一個是有腦子的,更別說是聰明人了,他們的存在,對於他來說,可能是個後患,更可能是破壞的存在。
看著原本殷勤陪著笑臉的蔣氏一族中人,全都撲跪在地上時,他不由陰沉著憔悴的臉,冷哼一聲:“你們是真沒盼本王什麼好,一個個心思如此歹毒。”
“陽王殿下明鑒!不敢有此想法,真的隻是想為陽王分憂……”下麵的人聲音不齊,戰戰兢兢地回答。
“哼!到了這個時候,還狡辯!可本王卻思索了下,本王從來沒得罪過你們,為何要如此害本王!”淩瀚皚拿出自己親王的架勢,將麵前的瓷杯砸碎在地上。
同時守在院外的侍衛,手持著長劍地衝了進來,劍尖直指著地上跪著的那些人,麵上一片那肅殺之氣。
這可把本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蔣家人嚇壞了,更有膽小的直接就嚇暈了過去,更有嚇得尿褲子的。
先前被甩了耳光的蔣家掌權人,此時已經麵如死灰,要是按輩分的話,他與蔣惠蘭是同輩,淩瀚皚都得稱他一聲表舅的,隻因他的親王身份,他們也隻是平民百姓,自然是擔不起這個尊稱。
“陽王殿下……不知……我們做錯了什麼……”他還是帶著顫抖的聲音問出了疑問。
淩瀚皚陰陰地瞄向他,讓他更是身上一僵,這種死亡般的凝視,讓他害怕。
“你可知,蔣惠蘭與半淩瀚鈞是什麼罪名死的,是父皇開恩,允許他們回祖地安葬,不然,就以他們的罪名,直接扔去京城郊外的亂葬崗,還得勒令不得讓人為他們收屍,你們可好,卻還想為他們修建超規格的陵墓,你致本王於何地,是想讓本王被父皇問罪嗎!”淩瀚皚陰冷的問道。
這時,所有蔣家人方才明白,他們錯在了哪裏。
蔣家掌權人立即磕起頭來:“是在下錯了……請陽王殿下開恩……本是想著為殿下分憂,卻不成想弄巧成拙,非在下本意……還請陽王殿下開恩呀……”
“哼!”淩瀚皚根本不相信他的話,冷聲道:“你心思如何,本王也能猜到一二、不過就是想借此事,從本王這裏撈些好處罷了。”
“非殿下想的那樣……在下真的是好心辦了壞事……好在殿下英明,不然真就鑄成了大錯……”蔣家掌權人一邊說話,一邊磕頭。
那一聲聲的重響,還真挺驚動人心的,年紀也不小了,這樣磕下去,就算不死,也得重傷,腦震蕩是跑不了了。
而且此時,他的額頭上已經有血跡了。
可淩瀚皚根本不在乎,視而不見的依舊冷聲道:“直接挖兩個坑,明日下葬就好,現在是給本王布置一個舒適的房間,本王一路勞累,疲乏得很,不想聽你們這些人在這裏嘮叨,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