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硯月姑娘!”安玉塵欣喜地對她笑道。
硯月搖頭:“不必!這本就是我出門常備的。”
說完硯月轉身大方的走進了洞裏,就靠近秦茉身邊坐下,再接過她遞過來的餅大咬了一口,吃得可香了。
這種反應,本在一個大府之中是完全看不到的,可在璟王府中,尤其是跟隨在秦茉身邊的這幾人中,是正常的。
可見他們相處起來都很自然,又放鬆。
他們在洞裏足待到天黑,可洞外的霧氣卻沒有消散和減弱的趨勢。
千機盛也不在洞口守著了,早在半個時辰前就退到了洞內。
“這是有毒的霧氣,之所以稱之為霧氣,也是因為可以漫山湧動,一般的毒煙想來不會有這種氣勢,要說有毒,是因為此霧氣非以往常見的那種白色氣體,而是中間夾雜著黑色的物質,如果在下沒猜錯的話,這五梁山內,沒有活物!”
他一邊吃著大餅,一邊喝著水的道。
秦茉打了個響指,笑看著淩宸翊:“對嘛,這就是我從一進這裏後,一直被困惑的那種不知名的感覺,總感覺有點怪怪的,就是沒想通是哪裏怪,現在聽千機先生一說,我終於明白了,沒聽到鳥鳴蟲叫!”
“還真是!”淩宸翊點頭。
穆戰陽一拍大腿地道:“這也就是說,先有章瑜川帶人被困於山裏時,遇到那個樵夫就是不對的……此山之中無活物,打什麼獵!”
“人家說是樵夫,沒說是獵戶,打柴與打獵是有區別的吧!”秦茉輕皺眉地看著他。
“一回事!”穆戰陽不以為然的道。
“兩回事!”秦茉與淩宸翊同聲開口道。
他一愣,眼睛轉了轉後,扭頭問著身邊的烈風:“不是一回事嗎?”
烈風伸出手指,比了個“二”的手勢:“穆將軍,是兩回事!一個是來打柴的,一個是來打獵的。”
“哦……是嗎!”穆戰陽用恍然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千機盛被他們之間相處的方式和對話給逗笑了,開口道:“穆將軍說得也無錯,這裏有陣法,能從容在這裏走動的人,絕非正常人。”
穆戰陽立即得意地笑了起來的道:“看看,我沒說錯吧……”
“閉嘴!”淩宸翊輕喝一聲,真是受不了這個傻兄弟了,一句好話就能讓他如此……對,那句叫“犯二”,秦茉說過的,確實很貼切的形容了此時穆戰陽的樣子,真夠“二”的。
穆戰陽輕癟了癟嘴,還真就不再說話了。
安玉塵卻看向千機盛,淡淡的道:“這霧氣是從那處山溝裏升起來的,你不會認為,有人在那裏放毒煙吧。”
“毒煙?”千機盛搖了搖頭:“安神醫不覺得,這並非是毒煙能造成的結果嗎,要真能放出這麼濃重的毒煙來,所需要的毒物有多少,就算是燒草生煙也得百十輛大車可以吧,這應該是一種能產生瘴氣的樹,釋放出來的,而在下,可是有幸見過一次,濃煙過去,無一活物可生還。”
安玉塵的眉頭皺起,再咽了咽口水,拿起一邊的水袋喝了一口,看似在掩飾他緊張的神態。
秦茉借著洞中火光看了他一眼後,心中不由冷笑一聲:故作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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