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怕什麼來什麼,在畫亭之中,傳來了吵鬧的聲音。
有小廝來通報,瑜王妃拉起秦茉和趙熹媛的手腕,一起向那邊行去。
來到圍觀的人群中,瑜王妃就要擠進去,卻被秦茉給拉住了,附在她的耳邊道:“先聽聽。”
此時畫亭之中,分為兩個陣營,一邊是一粉紅衣裝的女子帶著個婢女,另一邊是四個官家女子。
那四個女子中,正有一女子在哭泣,另三個女子很是氣憤地與對麵的那一副高傲的女子怒目相向。
“榮華縣主,是不是要與家姐道歉,你畫不出來,也不能將別人的作品給毀了呀,也太過分了吧。”一位年紀不大水粉衣裝的女子大聲的道。
對麵兩位女子,雖然也是一身粉衣,不過卻豔麗了些,被稱為李小姐的人卻抱著胸的冷哼一聲,很是不屑的道:“不過一個尚書之女,也想與本縣主叫囂,剛剛本縣主都說過了,不能有人與本縣主的畫作相似,是你們聽不懂,就別怪本縣主出手教訓,想讓本縣主道歉,哼,你們也配!”
圍觀的人在聽到她這麼狂妄的話語後,在抽氣聲後,全都氣憤起來,紛紛議論起她這言語不當之處。
今日本就是桃花遊園會,這滿園全都是桃花盛開,不以桃花為題作畫,又能以什麼,她這麼說,就是不準別人畫了唄,這未免也太霸道了些。
秦茉輕拉了下瑜王妃的手,對著那位榮華縣主揚了下頭:“什麼人,這麼狂?”
瑜王妃將頭湊過來時,趙熹媛也伸頭過來一起聽著。
就聽她小聲道:“這位的母親就是寶城縣主,她承襲了其的封號,聽著名頭挺響亮的,也不過就是萬安城城主的女兒罷了,其父的官階也就是正二品,此女是真隨了其母的性子了,刁蠻跋扈得很,她的外祖家,是先皇時期的一位外姓郡王,寶城郡王,這位老郡王卻是很敦厚的人。”
“她是回京探親的。”秦茉輕眨了眨眼,但還是不解:“那她狂什麼呢?”
“人家是縣主!”瑜王妃嘲諷地撇了下嘴。
“官階比咱們大嗎?”秦茉再問。
瑜王妃搖頭:“當然沒有,我還是從一品呢,你就更高了,正一品的王妃,她怎麼能與你相比。”
“那就行了,她就是來砸場子的,那也就不用慣著了,硯月!”秦茉邊說邊開始擼袖子。
瑜王妃一見她這架勢,立即拉住了她:“不可,就算想教訓她,也不能你動手。”
“我不動,我不叫硯月了嘛!讓她來!”秦茉扭頭對她一笑,還挺憨厚的。
瑜王妃再搖頭:“硯月不行,她怎麼都是個奴婢,教訓她,還得有個身份高些的才行。”
“為什麼不行,璟王妃自然是不能親自動手的,身邊人帶其勞理所當然,不行,就我來!”趙熹媛主動請纓地問道。
瑜王妃此時抿了抿唇後,揚起了笑意的點頭:“好像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