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雲這時也點頭道:“紅梅所言不虛,早在山門時,也是聽門內那些師叔們所提到過此人,而且大家都有猜測,當年秦盟主與前樓主的失蹤與他有關聯,老樓主更上親自上門找尋過此人問過,但他嘴硬不說,不過後來,江湖中就傳出他是什麼前朝皇室後人的流言,而且當年,他將淩雲派也攪得不輕。”
“哦?那是否就是因為如此,淩雲派的人方才會延誤了尋找厲師叔他們的呢?”秦茉再問,可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想。
許知雲搖了搖頭,不過還是被蔣紅梅搶了話頭的回答:“我看八九不離十,此人特別陰,表麵看著就是個溫潤如玉的公子模樣,看誰都是一臉的和善,可心卻是黑的,我可是聽淩雲派的同輩弟子說過,他的手段可陰損了,不然,也不會被門派中他那一輩的十幾個師兄弟聯手將其重傷,而因此逃離了門派,不知去向了。”
“什麼?他也失蹤了?”秦茉皺眉。
許知雲隻能伸手按下此時有點過分氣憤的蔣紅梅,才與秦茉道:“我們也是聽師門中的下山回來的長輩和師姐們提到過此事,不過夜天景確實是失蹤了,而且淩雲派也因此受了重創,還搬離了原本的駐地,不過此派中,到現在都沒有一個真正的掌門,他們與咱們半月樓一樣,都沒有掌門令牌,所以,也都是代理執行掌門之職罷了。”
秦茉再抿了抿嘴地道:“沒有掌門令牌?”
許知雲與她道:“這也是江湖門派中的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吧,就如咱們半月樓那樣,隻有手持樓主令牌的人,在經過驗證後,方能當上樓主,就如您一樣。”
“要是持著樓主令的人,並非是咱們半月樓的弟子,或是說,這人並非善類呢,也要尊她為樓主嗎?”秦茉輕蹙起眉來。
許知雲搖頭:“當然不是,並不是拿著樓主令牌就是的,自然是要經過驗證的。”
“可我並非是半月樓的弟子,但我手中確實是有樓主令,萬一我是個心情不軌之人呢,那咱們門派,不就被我帶溝裏去了?”秦茉感覺這種任命的方式很不嚴謹,更可以說,有點兒戲。
要知道,那個空棺材裏,所放的就是這半月樓的樓主令牌,要是墨雪卿當時非是拿著梅若雪的佩劍離開,而是拿著這塊令牌的話……那後果是什麼,這半月樓是否要易主了。
許知雲笑著搖了搖頭:“樓主,當然不是的,您是身為前樓主的女兒,而繼承了半月樓樓主之職,要是其他人,無論誰持著這塊令牌入山門,都得經過層層驗試,一關過不去,都會被砍成肉泥,想必,就算那人有心想,也無膽試。”
秦茉再努了努嘴,聽著更兒戲了。
許知雲與蔣紅梅對視後都是一笑,知道她這是不相信,蔣紅梅笑道:“等樓主有空閑,隨我們一起回一次山門,就知道了,不然,這半月樓不成了露天菜場了,誰都能入內的,怎麼能保證樓內咱們這些女弟子的安全呢。”
秦茉輕挑了挑眉,能想到的隻有陣法,可見半月樓的安保一定是很過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