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有令,讓墨少主及隨行人就在這青園住下吧,好好養傷,就不必擔心外麵的事了。”烈火打斷了他的話,冷聲回答。
“有勞!”墨文軒對他深鞠一禮。
他太明白了這些人的想法,要是沒有秦茉的話,他們根本不必與他們多話,隻有刀劍相向的份。
而此時在璟王府後院書房裏,正站著一個黑袍人。
淩宸翊看著他,嘴角還噙著笑意:“你是不回來則己,一回來就鬧出這麼大的陣仗來,高興嗎?”
“還行!”黑袍人語氣輕鬆地回答:“原本是沒想與他計較,不過就是剮蹭罷了,可他借著酒勁罵得過於難聽,一時沒忍住,就出手了,想來讓他躺上幾天,也能讓所有人的耳朵都消停些。”
“你呀!這脾氣還是要改一改得好,沾火就著,可不太好,多學學你大哥!”淩宸翊拿起桌上的茶碗抿了一口。
“他的脾氣不是比我還爆嗎,學他?那這一路上還有人嗎?”黑袍人逗笑地道。
“行了,不與你逗嘴了,你回來也好,此事就交辦他人吧,也好讓你那位二哥歇一歇,這些年,他可受了不少委屈。”淩宸翊將手中的牌子扔給他。
那人接在手中翻看了下後道:“墨羽門?這是要換門主嗎?”
“先把本王安排在那裏的人找出來,他們不會撤退,應該是藏身於某處了,再將這門內的人都清理了,墨羽門本王要了。”淩宸翊傲嬌的挑了下眉。
“明白!”黑袍人回答。
“對了,再打探一下,千秋閣的新門主是何人,聽說是回歸的,從哪裏歸來的,再有就是夜景天,最好摸清此人的過往,找出他與秦淵被殺害的證據,本王必須給她一個明確的交代。”淩宸翊沉聲道。
黑袍人疑惑地道:“此事不是烏斯海與墨雪卿帶人所為嗎,怎麼還與夜景天有關了?”
“今日才得知,那個姓李的在臨終前方才說明,但說得不多,想來他應該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還是再查一查,而且厲前輩也想知道他身在何處,對了,關於葉方舟的事,可有眉目?”淩宸翊再端起茶來喝了一口。
黑袍人這時也坐了下來,端茶喝了一口再回答:“探查到一些,當年他是與厲北辰一起離開的淩雲派,但是分道而行的,厲北辰去了南方,而他卻向西北方行去,方向應該就是白絮城的方向,但他進了城後,就失去了蹤跡,再尋無果。”
“白絮城?那不是信王的蕃地嗎!與他有什麼關聯?”淩宸翊的目光陰了陰,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黑袍人搖頭:“暫不可知,當年葉方舟失蹤之時,信王還在京城,並未前往白絮城,應該與他無關吧,不過他在白絮城可沒少大興土木,赫然是將這白絮城打造成了固若金湯的易守難攻的防禦之城,而此城背靠白絮山,還真是個好地方。”
“最好沒有,不過他突然回京!還真是讓人有點摸不到頭腦,說是來賀壽的,可父皇往年的壽辰,他也隻是禮到人不到,這回卻突然親自回來了,不好琢磨。”淩宸翊冷哼。
“此人向來陰晴不定,對了殿下,那個姓墨的女人,在入半月樓無果後,早於年後離開了,先是往北行了半月後,又改道向西,最後在白絮城消失了蹤跡。”黑袍人再道。
“消失,蹤跡!你們跟丟了!”淩宸翊不滿意的蹙眉道。
“非我們辦事不利,她就是在進了白絮山後,失了蹤跡,屬下派人入了山,在裏麵轉了五日,方才出來,那裏麵有陣法。”黑袍人一點不緊張,還帶著笑意的回答。
“又是個陣法之地,哼!行,看住,隻要她一露頭,就按住,別讓她再亂走動了,直接押回來。”淩宸翊陰眯了下眼的道。
“明白!那屬下告退,回頭府中宴請,還請殿下與王妃蒞臨。”黑袍人抱下拳,在走前還將桌上的茶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