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早嘛,生怕把他給忘了,這幾天可是叫說了,嶽王府的事情也不少,先是府裏鬧鬼,後來又是移屍被城防營給抓到又移交給了大理寺,再後來大理寺親自上門抓人,而且還是嶽王府的管家,而且聽說,嶽王還因醉酒摔得鼻青臉腫,也不知臉上的傷可好了,也能出席也是奇跡。”戚希悅語氣裏滿是幸災樂禍。
秦茉與瑜王妃對視一眼,全都笑了,再握緊了戚希悅的手。
“你也別嘴快,知道你看不慣那些陰陽怪氣的人,聽說,今日信王妃也在,看不慣就多忍忍,回家後再發牢騷,可莫在聖上麵前失了分寸,到時連穆將軍都不好為你開脫。”瑜王妃再叮囑著戚希悅。
她太了解這丫頭了,看不慣直接懟,絕不會讓自己受委屈,真怕她這直性子,再招來禍端。
主要是她們對於這位信王和信王妃了解的都不多。
說白了,她們也是今日第一次見信王和信王妃。
戚希悅卻是滿不在乎的在點頭:“要是無人招惹,本少帥還懶得理會呢。”
秦茉笑道:“要是依本王妃看,這位信王妃應該還差些,咱們要提防的是嶽王妃,那才是個挑事兒的主兒呢!”
“對!”戚希悅立即點頭認可。
瑜王妃也輕點了下頭,再輕語道:“也不知,她依仗的是什麼。”
“家世吧,有錢人,富家女,自然看不起本王妃這個窮人。”秦茉笑道。
“她還看不起人了,能得她!”戚希悅可沒將嶽王妃放在眼裏。
瑜王妃也搖頭道:“其實自那次在皇姐的荷院裏發生的事後,她就應該有所收斂,哪怕咱們都不理她,她也應該明白,卻沒見她有什麼愧疚,反是與咱們更親切了些,真是無奈。”
“可能想著,當時咱們都未吃虧,反是她一人落入那荷花池裏,醜態百出,咱們自然就不能怪她了,而且人家可是道了歉的,咱們還想怎麼樣,必須要原諒她,並要與她好好相處才是呢。”秦茉說完又輕笑起來。
“這是什麼道理?這不就是不講理嗎!”戚希悅聽的小臉都皺起來了,根本無法理解的樣子。
瑜王妃也笑了,還用手中的帕子向著秦茉的方向輕揮了下地道:“就你能想到這一層,嫂嫂我是萬萬沒想到的,要是如此的話,還真說通了,應該就是這麼回事。”
三人有說有笑地進了紫霞殿,而此時這裏已經有不少人了,除了先前在的人,還有安寧公主一府人。
聽到通傳後,三人進了殿,然後就被各自的夫君給領走了,戚希悅自然也被穆戰陽拉走了,直接去了皇後和皇貴妃那裏。
二位娘娘在看到戚希悅後,都滿意的笑得合不攏嘴,一人握著她的一隻手,關懷又親切地與她說著話。
秦茉在含笑地看著時,同時感覺到了一道不和善的目光投來,她抬眼看過去,正對上了一雙陰冷的眼睛。
正是一身華服,安靜地坐在一邊椅中的陌生女子。
不用猜也知道,此人就是信王妃。
年紀也不大,不超過二十歲,樣貌很是漂亮,帶著張揚的美麗,一雙丹鳳眼本應該是風情萬種,可此時那陰辣的目光卻毀了她那精致畫過的小臉。
在她發現秦茉的目光時,立即換上了慌亂的神情,同時還輕垂下了雙眸,看似很害怕的樣子。
可秦茉知道,她這就是裝的,還真是個有心機的小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