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姐姐,妹妹在邊關待得時間長,小湖泊見過不少,這麼大的湖哪裏見過,更沒見過這種鳥,自然是叫不出名字來的,可別笑話妹妹喲……”趙熹媛調皮地對著自家姐姐輕吐了下舌頭,可愛地笑道。
“自然不會了,原來,章夫人還守過邊關呢,真讓人佩服,不知那裏的敵軍是否真如相傳的那般凶神惡煞,可讓人害怕!”信王妃笑問道,可眼中卻閃著鄙視之意,完全就是瞧不起她的樣子。
趙熹媛沒感覺地輕搖了下頭:“沒覺得可什麼可怕,要說怕嘛,他們應該怕咱們聖夏的大軍,但隻要不犯我國邊境,大家就相安無事,但要有犯境的,長相再凶也沒用,一樣會被打得抱頭鼠竄,回他們的地盤去。”
“好氣魄!”秦茉羨慕地對她豎著大拇指。
趙熹媛立即揚起了得意的表現,對著她還驕傲的挑了下頭:“那必須的,我聖夏的國土,神聖不可侵犯!”
“對!”秦茉再肯定的笑道。
“可本王妃還是覺得,這征戰沙場還是男人們的事,咱們女人,應該在府中相夫教子,幫男人管好家宅,讓他們在外無後顧之憂才是正理,這在外拋頭露麵還是不太好的……”信王妃聲音軟糯,夾子音頓顯,又伸手輕撫著鬢間的發飾的樣子,還真是嬌媚了幾分。
趙熹媛卻輕笑一聲地道:“信王妃所說的也沒錯,每個人的本事不同,自然力所能及的事也不一樣,像信王妃這樣,可以管好家宅安寧,相夫教子的人固然是好,但像我這樣,提槍上馬可與敵人奮戰在沙場上的也一樣大有人在,保家衛國,可真不分男女。”
“可這世間,本就有男女之分,男與女之間本就不同,自古以來都是男主外,女主內,這女人再能,也得嫁人,嫁做人婦後,也得相夫教子,管好家宅,有何不同,像章夫人現在,不也得刀槍入庫,馬放南山嗎,再英勇威武,也不比男子,可以征戰一生吧。”信王妃麵上依舊在笑,可雙目裏的嘲諷就更甚了些。
趙熹媛一時語塞,急得小臉都紅了,小嘴在那裏運了半天的氣,就是無語反駁於她。
秦茉這時握緊了趙熹媛的手,再輕拍了兩下的抬眼看向信王妃:“信王妃嫂嫂說的這種情況是有的,但也不全都對,要真是戰事再起,有所需要的話,想來章夫人依舊會披甲提刀,再上戰馬奔赴戰場,與敵人大戰三百回合,直擊得敵軍片甲不留方可鳴金收兵,這就是武將與生俱來的血脈,可真不是信王妃嫂嫂說的那般,放下刀槍,放馬歸山後,就再也不會重新提起了。”
“璟王妃好像並非武將吧,怎麼會有這麼深的感觸,不會是羨慕章夫人,可想來璟王殿下也不會同意,他自身就是個戰王,可不想自家王妃也是個整天舞刀弄槍的強悍女子,哪個男人不喜歡嬌柔如水的美人兒呢。”信王妃唇角輕翹,帶著挑釁地看著她。
秦茉立即笑得更大聲了些地拍著手道:“哈哈……這回信王妃嫂嫂可猜錯了喲,我家殿下就是喜歡本王妃這種會舞刀弄槍,性格強悍的大美人兒,哈哈……他老稀罕了呢……”
信王妃被她這瘋樣子驚愣在當場,嶽王妃也麵露嫌棄的皺眉,而瑜王妃與趙熹媛也隻是微愣後,就一起跟著她笑了起來。
這時畫舫上層,淩宸翊的聲音也傳來:“愛妃說得對,本王就稀罕你這樣子的,百看不厭。”
此話也驚動了甲板上的人,全都齊齊抬頭看去,就見那一層,除了淩宸翊外,其他的幾人都在,全都看向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