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理寺沒說,要怎麼抓凶手?”秦茉拿起一邊的白巾,擦起手中的長刀來。
戚希悅一邊搖頭一邊咽下嘴裏的果肉才道:“應該不會抓了,我從大理寺出來時,林寺卿才從宮裏回來,說是皇上已經下了旨,此人就是一個細作,自然也就不用抓什麼凶手了,也就是說,這個人就是白死了。”
秦茉擦長刀的手微微一頓後,再挑了下眉的微揚起唇角:“原來是這樣呀!”
戚希悅這時突然伸頭過來,小聲的道:“所以,當我看到信王在府門前,應該就是來見璟王殿下的,想來,不會是來求什麼事的吧,咱家殿下可別糊塗,此案已經定性了,那人還是個細作,可不能為這種事出頭。”
“想來殿下明白的,咱們就別操心了,不過原本定下的今日去跑馬的事,就得改日了,對不住哈!”秦茉歉意地道。
戚希悅灑脫地一揮手地道:“不用這樣,哪個輕哪個重我還不知道嘛,要是因為這事與你們惱了,那我得有多不懂事,要真被祖父和父親知道了,非得挨罵不可,改日就改日唄,反正我也不急著走。”
“你還走!不是婚期定下來,就嫁過來了嘛,還走啥呀。”秦茉看著她。
戚希悅輕嘟了嘟嘴地道:“也不知道祖父是怎麼打算的,我總得聽長輩的吧。”
“說的也是,那咱們現在幹啥,要不要再活動一下筋骨!”秦茉對著她揚了下頭。
“來吧!”戚希悅立即來了興趣,跳起來跑向武器架前,選了一杆長槍,在手上還掂量了下,對著她笑著招手。
而此時在前廳,信王一臉為難的看著璟王,請求地道:“璟王弟,關於那個嬤嬤的事,為兄是真的不知道實情,不然怎麼也不可能讓她入府的,父皇會不會因此而疏離為兄了,還得請璟王弟為兄長在父皇麵前美言幾句。”
“信王兄,你是不是想多了,當時在宮裏,父皇可沒說什麼,還開導於皇兄呢,其實有些事也是能明白的,信王兄是幹大事的人,每日公務不斷,日理萬積,怎麼會注意到府中多了一兩張生麵孔,就算注意到了,詢問之下自有人說明,也就不會懷疑,此事嘛……就得看信王妃要怎麼回答了,父皇可不糊塗,自然明白一切!”淩宸翊對他笑道。
信王輕歎了一口氣的點頭:“可不是嘛,這府中之事為兄是真沒放在心上,想著自己的府宅,怎麼都是安全的,誰能想到,會出這種事,這人怎麼可能就是……父皇說那是個什麼閣?”
“千秋閣!”淩宸翊輕眯著桃花眼,看似一臉微笑樣地看著他,實則在觀察著他的表情。
“對,千秋閣的人,還是個什麼天尊,隻聽這個名頭,也不是個小人物,她怎麼會跑來本王的府中,本王有什麼可讓她圖謀的!不是,這千秋閣是幹什麼的?”信王說著,再一臉求知地看向淩宸翊。
淩宸翊再是一笑:“信王兄,不會連名頭這麼大的地方都不知道吧,那可是前朝餘孽,想要顛覆各國複國的一個組織,閣中所有成員個個都是能人!”
“什麼!這……怎麼可能!”信王大驚,將手中的茶碗都打翻了的道。
可他此時的樣子,在淩宸翊看來,就是太假了。
就如秦茉所說的,演得過於賣力,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