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炎卻笑出聲來,再摸了摸鼻子:“信王妃,你不認為自己過於的天真了嗎,不過還真說不太好,萬一要是就湊巧了呢,陛下開恩,還真能讓你有活命的機會,就看你接下來所說出來的話真假了。”
信王妃想了想後,剛要開口,就又聽到青炎道:“對了,好心的提醒一下信王妃,最好是實話,不然,接下來的過程想來非是你一個親王皇子妃能承受得了的,可想好嘍!”
他麵上一直掛著那痞痞的笑意,可說出來的話,卻讓信王妃的心不住的在下沉,在生寒。
她再緊張地抿了抿唇角,微垂著的眼睛也快速地轉動著,她不知道,說什麼話,才能讓眼前的這兩位人相信,隻因她覺得這二人過於的精明了。
就像是在信王府中的那位夜大先生,他往往看人時,目光裏就精光一片,好像能直視別人內心一樣,在他的麵前,無所遁形。
可她要怎麼說明,隻因她根本就不知道這個姓墨的女人的過往。
咦……不對呀。
信王妃這時抬起頭來,一眼疑惑地看向二人問道:“你們所要詢問的是何人?本王妃並不認識什麼姓墨的女人,她不是叫黛榮嗎!”
聽到這個問話,青炎笑得更痞了些,手肘還輕撞了下身邊的墨鷹。
“你們為何要笑,難道本王妃說得不對嗎!”信王妃皺眉不滿意這二人的樣子。
“對,說得對,繼續說吧。”青炎抿住笑意的對她點頭道。
信王妃知道一定是哪裏不對,可她是真的不知道,到底是哪裏不對。
“你們問吧!”信王妃把主動權交了出去。
青炎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的道:“這個叫墨……黛榮的女人,是何時到的信王府。”
信王妃想了想後回答:“應該是二月初的時候,她自己找上門來的,那時府中正好在重新選下人,她就在入選的人員當中,管事看她人還行,幹活也利索,就將她留了下來,後來是她在府院中救了本王妃,看她為人不錯,就留在了本王妃的身邊了。”
“信王妃,你這樣與我們編故事真的好嗎,要是我們不知道一點內情,還會坐在這裏聽你說明嗎,這也是皇恩浩蕩,更是陛下給你一次機會,看來你是真不想要了,嘖嘖,真為你家孩子傷心,怎麼就攤上你這樣自私的母親了呢,你是想一走了之了,可有想過他們嗎,沒聽過一句話嗎,有後娘就有後爹,王妃不會真的相信,有後娘可以視別人的孩子為己出吧,哈哈,笑死我了!”青炎嘲諷的笑了起來。
信王妃用力的咽著嗓子,她當然不信,可不信又能如何,她說不知道,這些人也不相信,明明,她是真的不知道。
在那個信王府裏,她的地位都不如那個後來的黛榮,與信王說得話,都不如他們零頭多,她不信又能如何,她能控製嗎!
青炎突然站起身來,拿起桌上那杯就涼透的茶走向了她,就在喂她喝水時,借機在她的耳邊說了幾句,然後再她驚訝地抬眼看向他時,他還對她輕拋了個媚眼。
“好好想想,對你絕對有好處!”青炎再笑了起來,可這次不是痞笑了,真誠多了一些。
信王妃垂下頭,雙手緊緊地握著拳,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