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宸翊不由輕笑一聲地看向皇上道:“父皇,真可能看到一出‘狗咬狗’的戲碼呢。”
皇上也輕笑地點頭道:“那咱們就來個坐山觀虎鬥,看看最後是個什麼結果。”
瑜王這時再皺起臉來,不服氣的道:“可兒子還是覺得不解氣,昨日在酒樓裏,仗著他是東康國皇子的身份,可是讓兒子真憋屈,生生的就是動手搶的,氣人!真氣人!”
皇上看著他,不由皺眉的白了他一眼:“現在知道憋屈了,你昨日怎麼不能一拳打回去,還能跑到這璟王府裏來求自家弟妹,還讓她去給你討公道,你說你都窩囊成什麼樣了,讓人欺負了都不會還手的嗎,真是笨死了。”
皇上嘴上說得狠,可語氣裏滿是無奈又心疼,看向瑜王的目光裏也有寵溺般的無奈。
淩宸翊勸慰著皇上:“父皇,也不能怪皇兄,長這麼大,也沒見過這麼不知分寸,不懂規矩的無賴之人,當時皇兄都沒反應過來,待他回神時,玉佩早就被他搶到手了,要是再動手搶回來,反看著是咱們沒有氣度了,皇兄也是真委屈。”
“那茉兒怎麼就能呢。”皇上向亭下指著正在另一桌與皇後、皇貴妃、敬妃、瑜王妃一起歡聲笑語的秦茉道。
“弟妹多厲害呀,兒子怎麼比得了……”瑜王立即認慫的對著皇上眨著眼。
“你呀!就知道與朕耍小性子……”皇上伸手戳在他的腦門上,語氣裏全是慈愛。
而此時在亭下的另一桌前,聽了秦茉講述完如何向蔚王要回玉佩,再當街教訓了他一番後的幾人,全都笑了起來。
皇貴妃先開口道:“就該如此,還有讓一個他國小王欺負咱們不成。”
敬妃卻搖頭:“真是難為茉兒了,還要為皇兄去出頭,這孩子也太笨了。”
皇後輕拍了拍秦茉的手道:“也是你膽子大,像此人如此無賴樣,要真與其講道理,也是一樣會吃虧的,不但要不回來,可能還得壞了你的名聲。”
瑜王妃點頭地道:“昨日殿下回府後,還氣得直跳腳呢,大聲斥責著那個蔚王無賴,厚臉皮……”
“聽聽,這孩子都不會罵個人,怎麼能對付那個無賴,不生氣都怪了。”敬妃無奈地直搖頭,都為自家兒子愁得慌。
秦茉卻是尷尬地咧著嘴地笑了笑:“各位長輩不怪我無禮、粗俗就好,反正當時我確實是沒想讓那個蔚王再得逞的,上來就攀關係,還說與我家殿下關係好呢,這不是胡說八道嘛,而且當著街上那麼多人的麵說這番話,就是想製造出他與聖夏皇室人員關係親近的假象,所為何來,再傻也明白了。”
“此人的心思,確實是昭然若揭。”皇貴妃麵露嚴肅地點了點頭。
秦茉再道:“咱們自家人自是知道怎麼回事的,可外人不知,這要真讓他的話給影響了,那些心懷不詭的人,定會拿這事來做文章,要真因這種謊言而影響了他們父子關係,那可就太冤枉了,就是壞,壞透了。”
“對!確實是壞!”瑜王妃也跟著用力點頭道。
皇後見這二人如此,也是輕笑一聲:“你們兩個呀,就是太過單純,想得過於簡單,哪會隻是要如此,想來,應該會有更深層的意圖,那些宵小賊人,想亡我聖夏國的賊心不死。”
皇貴妃也嫣然一笑地道:“自認為精妙,實則手段並不高明。”